司南钰站的腰身更直了,看了闻清砚许久,壮着胆子把想问很久的话问了出来:“我们…之前也是这样相处的嘛?”
相处五天,没等她问这个问题,就把闻清砚惹生气了,但其实也不难猜。
闻清砚对她很冷淡。
她实在无法想象,她和闻清砚是怎么样走到这一步的。
所以满心疑惑,脑洞大开。
闻清砚许久不说话,她就又问:“难不成是协议婚姻?”
“你有什么事情,是需要和我协议婚姻的?”
“我们谁也不是什么豪门。”
“还有…如果你忘了,那就是没有必要想起的事情。”
闻清砚要么不说,要么就给司南钰说的哑口无言。
而且好像句句有理,她无从反驳。
两人沉默对站着了一会儿,闻清砚转身走,司南钰看着她的背影,不住的想…闻清砚就是不想说的,应该是她怎么问都不会说的那种。
可为什么呢?
如果真没感情,那就…
“你别胡思乱想,我们是合法妻妻,你情我愿,受法律保护的那种,除非相互自愿去办理离婚手续,否则…”
闻清砚是背对着她说的,说到最后也不知道否则什么。
总之,她就是知道司南钰肯定会想些有的没有。
她是懒得说,可不代表,会想让司南钰乱想。
失忆这事在她看来还是有待存疑,就算没有…她也不想说。
她做不到把自己这些年对司南钰的爱意摊开来说,难为情,更觉得…没那个必要。
她司南钰记得就记得,不记得…
不记得的话…
闻清砚还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心中憋闷,眼底渐渐湿润,最后还是清了清嗓子对身后的司南钰说:“你在家休息就行,做饭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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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清砚走了。
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的司南钰。
她的性格有些怪,对外能言善道,可越在意就越难表达,在闻清砚那里吃了闭门羹的她心里不好受,可也不敢问了。
像缩头乌龟,只敢坐在落地窗前的榻榻米上抱着双腿,看楼下的闻清砚。
她对排骨很好,是少有的温柔,排骨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也很欢乐,蹦蹦跳跳的围着她。
这里,对司南钰来说是十年后,但也处处都有她的影子。
她喜欢落地窗,喜欢榻榻米,喜欢拉布拉多,喜欢…闻清砚。
明明有那么多,可司南钰还是有种说不出的孤独感。
她看着窗外的一人一狗,直到看不清了,才把头放在双。腿。间。
头脑发空,什么都没想,也没什么都瞎想。
手机铃声,楼上轻微的脚步声,都被她自动屏蔽了。
包括…
闻清砚遛狗回来的声音。
“妈给你打电话怎么不接?”
闻清砚微喘,声音带着急切,见到司南钰垂头丧气又懵懵懂懂的样子脸色不算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