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个姿势,他射了一次又一次,换了几个避孕套,她也把床单喷湿了一片。
中间他喂她喝了杯水。
他用她的手撸了会,不见疲软,依旧坚挺的鸡巴打在她小腹和阴唇,泛红的小口一张一合嗷嗷待哺,他眸色一暗,挺腰把自己送入小嘴。
“宝贝,你想的就是我,对不对?”男人在她耳边不依不饶要个说法。
宛薰被酣畅的性爱弄得头皮发麻,不同层次的快感把她时而抛起时而碾压,她揽住他的宽肩,脸颊贴着他肌肤,敷衍地嗯了声。
“我也想你,想的快疯掉。”他该怎么说,他想她都出现了幻觉。
抽插的速度变得缓慢,鸡巴在肉穴里捣得柔和,他停一会,和她接吻。
口水拉丝,从舌尖和唇瓣上绷断,他脑袋凑在她颈窝,亲她的下颌、耳朵和脖子。
他亲她的声音,听着亲昵又色情。
“求求你,不要再离开我了,宝宝。”男人眸中闪烁,摇尾乞怜。
有了之前的教训,她学会了不做回应,抬手抚摸他的后背和后颈,安慰他不安的情绪。
“你爱我吗?”他见她眼里的笑。
“你说呢。”
“我要听你说。”
她玩味地勾唇:“爱过。”
“别这样。”他不悦地皱眉。
她摸摸他的头发,温声哄:“我不爱你还会跟你上床吗?”
“你别又骗我。”
他不愿回忆那段痛苦的过去。
“好好,爱你行了吧。”她口吻依然不正经。
傅朝报复般地把她抵到床头,插进去,密集地耸动,揉弄女人的阴蒂,让她在自己怀里一波接一波地高潮。
雪白的臀上落着他的掐痕,不过他的背上也爬着指甲抓出来的红道。
就这样互相折磨吧,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