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桂枝跟割她肉一般,埋汰道:“不给能成吗!那小贱人精着呢!这钱早晚是你的,得先安置那对贱种,好戏还在后面呢!”
林桂枝眼里都是阴狠,经营好几年的形象,现在彻底粉碎。
事,没这么容易算!
白晚晚一步三看,贪婪的很。
林桂枝出去,假笑道:“婉清,这些钱,娘……”
林桂枝磨磨唧唧,捏着不肯交出去。
哪能呢?拿来吧你!
白婉清一把抢走,仔细数了一下。
两千块呢!别说是77年,就是23年,那也是巨款,毕竟人人月光。
其他人看林桂枝捏着这一大笔钱,让白暖暖活的狗不如,更埋汰了。
拿到钱,白婉清都想来首好日子,还是扯出一抹勉强的笑:“今天麻烦各位婶子了,让大家见笑了,以后有个能搭把手的,婶子们尽管开口。
暖暖身子骨不好,我先带她去歇息,至于这……”
白婉清眼神落在那死绝户的老婆子身上。
今天,谁也别想逃。
躺在地上装死的老婆子,瞬间僵硬如死狗。
一个力气大的婶子一把将她抓起来:“起来吧,狗东西,人贩子,不得好死,咱都是跟着政策走的,我懂。”
老婆子想蹦哒,被那婶子一巴掌甩晕,这可是行走的三等功啊!
提着老婆子就跑。
其他人也都散了,白婉清抱着白暖暖进屋。
关上门,林桂枝伸出手,语气命令:“把钱给我。”
白婉清微微一笑,放下白暖暖,反手就是一菜刀。
这下,伤痕深可见骨,血跟爆水管似的往外流,疼得林桂枝冷汗直冒。
旁边受到惊吓的白晚晚被她一脚踢上去,撞在不远处的尿壶上,浑身都是骚味。
“啊啊,你这个贱人,你不得好死。”
白婉清似笑非笑,很是恶劣,伸出手几大耳刮子打上去,“就你这缺德带冒烟的损货,死后都得被人挖出来鞭尸,你祖坟也得被人撅,泼上黑狗血,永世不得超生,只能当畜牲。
一家子黑心烂肝,吃人血馒头的蛆虫,断子绝孙的孬种,打你,都是为教育做贡献了。”
白晚晚被打的没有还手之力,脸肿成猪头,嘴里都是血,牙也掉了几颗。
在哪呜呜咽咽的哭,林桂枝恨不得把白婉清绞死。
白婉清转过身,朝着她走去,林桂枝那心就差跳出嗓子眼,说话都不利索了。
“你…你想干啥?”
“干啥?干你啊!”白婉清一菜刀下去,旁边的桌子碎成几块,林桂花差点吓昏死。
这要砸在她身上…!
疯了,疯了,这贱人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