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买卖,一点也不划算。甘夏以为,这一次,她又糊弄了过去,谁知一个月后——骆邵虞忽然说今天可以给她舒服。舒服?甘夏还没回过神,就已经被推在榻上了。她惊叫出声:“唔……你做什么?”“爱你。”男人手上忙活,嘴里也不闲着,“省的团团嫌朕不够爱你,今天让你感受一下,朕对你的爱,究竟有多深。”甘夏抓紧床单,指尖泛着白,深深的牙印毫不留情地烙在男人的肩膀。……太深了。初始的横冲直撞后,男人慢了下来,开始浅浅地戳弄。他抚弄着女人鬓角的青丝,浅浅的湿吻落在她的眉梢、鼻尖、侧脸和嘴角。甘夏被这磨人的感觉弄得受不住,声音里带着难耐的哭腔:“怎么磨磨蹭蹭的!你快点啊!重一点!”甚至激将他:“骆邵虞你是不是不行?!”骆邵虞气笑了,狠狠地顶撞了她一下,换来女人难以自抑的尖叫,然后依旧坏心眼地浅浅磨她。“答应朕一件事,朕就满足你。”“别废话!”“做真的皇后,好不好?”甘夏都快气哭了,她从没想过,骆邵虞为了有个名分,能想出这么个损招。“好好好!你快一点!”封后大典准备了许久,办得隆重。谁不知道皇上对娘娘情深义重,自然容不得半点差错和怠慢,所以没有人敢在这方面偷懒耍滑。甘夏满意地睡到自然醒,然后起了床,任宫人们给她套上衣服。封后大典,骆邵虞调晚了时辰,改良了凤冠和礼服,全方位保障她的舒适度。甘夏满意眯眯眼,决定晚上好好嘉奖他。(全文完)作者有话要说:完结啦,如果可以,明天可能会有番外,要是明儿没写,就会放在一个番外合集里~爱你们,么么哒甘夏迷迷糊糊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伸手往旁边摸。然而并没有摸到那个熟悉温热的身体,她皱了皱眉,嘟囔道:“夫君,给我倒杯水,你的团团口渴了。”依旧没有回音。怎么回事?这不对劲啊,骆邵虞作息规律随了她,一般都是晚上纵着自己疯闹索取,第二天陪她一觉睡到日上三竿,连早朝的时间都调整了。按理说,他不是在床上,就是早起在一边看奏折,怎么会没有人呢?甘夏睁开眼,支棱着胳膊瞧。她环看四周,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等等,她的床幔……不是这个颜色的吧?而且床上没有另一个人睡过的感觉……这到底怎么了?她连忙撸起袖子,一眼就瞧见自己白嫩的胳膊,上面干干净净的,什么也没有。甘夏努力平缓呼吸,摇着头。不对,这不对。骆邵虞对在她身上留痕迹有很强的执念,每当红痕有一点消散的迹象,他就会在上面再覆盖一个。甘夏迟疑着下床,看着屋子里的摆设,越看越觉得熟悉。有一种……回到上一世的感觉。她连忙跑回床边,果然在床头找到了那根闪着光的脚链。甘夏攥着那根金链子,震惊地说不出话来,难道……她上辈子其实没有死,她和夫君的点点滴滴都是自己做的一场梦么?不可能……这不可能!那么多个日日夜夜,哪个梦可以这么详细、感触这么真实呢?她、她又穿回来了?!甘夏看着周围熟悉的环境,不住地摇头,眼眶模糊了。她又回到了那场难熬的时光了么?她又要一个人承受思念之苦了,直到生命的终结吗?正当这时,一个宫女端着托盘欢欢喜喜地进来,见她站在床边:“公主您醒啦?”她招呼外面的宫女来给公主梳妆,一边道:“咱们今儿要不要再去嘲讽那暴君?昨日里殿下好生威风呢,看得我们都好解气!”嘲讽?暴君?这种事她只干过一次,第二天……便传来了夫君的死讯。这第二天,可不就是今天!甘夏来不及求证,她疯了似的跑出门,连鞋也没有穿,也没有穿外衣,一路狂奔,直冲那所宫殿。宫女和太监们都吓坏了,大声唤着:“殿下小心啊!”一连串儿地追了出去。骆邵虞总是带她散步,以至于她虽然是路痴,但对于皇宫里的宫殿和道路已经了如指掌,她扒着那所庭院的门气喘吁吁,门口站着的侍卫想要拦她,换来甘夏的怒吼:“瞎了你的狗眼,我是公主!让开!”她猛地将两人挤开,不知哪儿来的力气,冲进囚禁骆邵虞的房门,一眼便看见男人缓缓抬起的锃亮的匕首。甘夏几乎目眦尽裂,她扑上去想要握住男人的手,却一下子抓在刀刃上,瞬间从指缝里溢出猩红刺眼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