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邵虞弯着嘴角捏捏甘夏的小鼻头:“团团这就说笑了,你什么样子朕没见过?”“……哼!”骆邵虞将女人的小脑袋转过来,低头亲亲她。甘夏被亲的直笑,一点也绷不住脸,只好道:“不许嫌我丑。”“胡说什么,我们团团是天底下最美的宝贝,谁敢说不是?”……你这暴君都这么说了,还有谁敢反驳啊。……生产意外地顺利。其实也在意料之中,毕竟骆邵虞为了这一胎花了不少心思,就为了这一天能让甘夏好受一点。一声新生儿嘹亮的啼哭响彻整个大殿,可他的父母们没一个人关注他,太医和产婆们围了一圈,夸赞小宝宝长得漂亮,奶娘抱着小孩子,嘴里“哦哦”地哄着,也止不住小皇子的大声啼哭。正所谓父母是真爱,孩子是意外。就算生的相对容易,也要耗费不少体力,尤其是对于甘夏这样娇生惯养的来说,更是累人,她听见人们说:“生出来了,生出来了!”之后,便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一歪头睡了过去。连孩子的娇气生完孩子,甘夏和骆邵虞开始了冷战生涯。准确地说,是甘夏单方面不理骆邵虞了。她把屋子里的人全都轰走,一个人气哼哼地枕着手臂躺在床上,噘着嘴巴瞪着头顶的床帐。混蛋骆邵虞!!!他娶自己果然就是为了生娃娃!生完了之后,就不爱她了!连一个微不足道的小要求都不肯答应,他变心了!说好的对她百依百顺,现在全都成了屁话!这个大猪蹄子!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她才为他生下一个宝宝,就在这个家没有话语权了!安静的寝宫里只有甘夏一个人在生闷气,静悄悄的环境让她愈发伤心难过,忍不住掉下泪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生产的原因,诞下小皇子以后,甘夏掉眼泪的次数越来越多,也愈发的脆弱起来。本来她的性子就娇贵难缠,这几天下来更是像一个易碎的娃娃一样,哭闹生气是常有的事。面对这样的娇气包,骆邵虞从不觉得烦,反而因为甘夏对他的依赖感到开心。如果不是信任他、心悦他,又怎么会向他展示如此脆弱柔软的一面呢?骆邵虞曾经问过太医,生产后的女人,如果不好好照顾,身体上和心里面会出大问题。团团为他孕育子嗣如此辛苦,他哄着疼爱还来不及,又怎么会厌烦她?骆邵虞身后跟着一大队端着补品和蜜饯的侍人回宫的时候,宫殿门口静静侍立着宫女和太监们,他们低着脑袋,却关切地看向屋里,担忧里面的主子的安危。都是被赶出来的,非常明显,一目了然。骆邵虞一句话没说,抬手示意身后的人原地等候,自己悄悄推开门,轻手轻脚地进去了。甘夏听见声音,心里莫名一松,随即小嘴一噘,又生气起来。甘夏将脑袋埋在被子里,转了个身面朝墙壁,后背和屁股对着来人的方向,整个人好像一只生闷气的鸵鸟。骆邵虞刚转过屏风,看见的就是这一幕。骆邵虞看着女人撅起的翘臀,狭长的眸子闪过笑意,他轻笑一声,走上前来,大掌亲密地附在上面,紧紧包裹住,微微使力揉弄了一下。甘夏身材很好,该瘦的地方纤细可人,该长肉的地方毫不含糊,揉摸起来手感极佳。甘夏感受到对方对自己行的不轨之事,像是炸了一般,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睁着大眼睛,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骆邵虞。“你、你竟然——!”骆邵虞冲着甘夏的嘴唇俯下身,又快又准,只是一瞬间,在他起身的时候,女人的红唇已经濡湿了。“你欺负我!我还在生气呢!你就这样一点也不严肃!还占我便宜!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是不是只馋我的身子,是不是不喜欢我了?一点也不体贴我的心情!”骆邵虞抱住她,甘夏偏不如他意,小手怼在男人胸前,气哼哼地用力推搡:“混蛋你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