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六皇子说得极是!这么大的恩情,必然是得重报的,不过帮六皇子送礼之事,我却是不便,之前想去左相府上,却被左相拒了,应当是左相公事烦忙,等过一段时间我再去拜见左相。”西彰侯打了个哈哈道。
心里已经打了退堂鼓。
一边思量,这事是不是有人想害自己?故意挑得自己出头,又在这种时候?是哪一个看自己不顺眼的?
“西彰侯不去了?”
裴珏煦微笑。
“不去了,以后有机会再说。”西彰侯摇摇手,又看了看天色,“天气不太好,六皇子还是先去休息,我还有事,先行告退。”
说完对裴珏煦拱了拱手,落荒而逃。
裴珏煦看了看西彰侯远去的背影,笑眯眯地扶着两个内侍进到亭子里坐下。
坐在围栏处,摆摆手,其他内侍下去,亭子里独留福贵一个侍候。
“殿下,您方才为何要这么说?”福贵看了看西彰侯肥胖的背影,问道。
裴珏煦身子往后一靠,感慨道:“姜锦心很不错,嫁给这么一个人可惜了。”
“殿下觉得姜二姑娘嫁给谁合适?”
“这是我要关心的事吗?她自有父母长辈在。”裴珏煦懒洋洋地道,“不过,也不能太过掉份,丢的也是我的脸面。”
“殿下说的是,救了殿下性命的姜二姑娘,没嫁个好人家,却进了西彰侯府,殿下也跟着没脸面。”
“西彰侯……”裴珏煦笑眯眯。
“殿下是觉得?”
“只是觉得这风扬起……来,露出许多以往没在意的,妖风大了,还真的是什么事情都有。”裴珏煦笑眯眯的道,身子往后舒适的一靠,头往上扬了扬,看了看外面的阳光。
有了一层白帛,直视阳光,也没那么强烈,倒是一个不错的物件。
“殿下要不要提醒姜二姑娘一声?”福贵对姜锦心很感激,如果不是姜锦心,自家殿下就真的出事了。
福贵真心地觉得姜二姑娘是自己的恩人。
救了主子就是救了自己。
“提醒什么?这种事情姜锦心若是都没办法,要她何用啊!”裴珏煦眯着眼睛看了看太阳,最后又闭上了眼睛,懒洋洋地靠着休息,
一时间没了声音。
福贵看向外面的一个内侍,内侍轻手轻脚地上前,送上抱着的斗篷。
福贵跑过来,小心翼翼地替裴珏煦盖上,而后退在门口,安静的带着一众内侍们等着。
主子身体不好,特别是最近一段时间,走累了时不时的要休息一会,福贵侍候得越发的小心起来。
远远地有内侍看到眼前这一幕,转向了另外的一条小径……
姜寻承怒冲冲直接回府,下了马车便带着人往后院过去。
这事得和母亲商议一番才是。
就怕西彰侯不会善罢干休!
心里有事,走的也快,才转过一个月洞门的时候,没注意对面来人,来人也没看到他,径直撞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