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宴辞被孩子哭的心烦气躁,他本身就有睡眠障碍,即使晚上不带孩子,但孩子的哭声,也叫他难受。“我不会!又不是我儿子!”
应姒姒火起,握拳砸他胸口。
他避闪不及,生生挨一下,疼的厮一声。
这女人,下手真狠。
他作势还手,巴掌快挨着她的脸时,又停下。
她是除父母之外,唯一对他好的人。
不仅帮他查出背后偷袭致使他落水的人是鲁月春,将鲁月春对他的行为公之于众,还洗刷了他在父母那的冤屈。
伤了她,他岂不成了忘恩负义之辈?
“你还想打我?!秦宴辞!我跟你拼了!”应姒姒挥拳而上。
打不过,她叫保镖。
今天非让他脱一层皮。
秦宴辞:“。我没有想,也不会跟你动手,还是那句话,谁生的孩子谁带!”他转身出门。
应姒姒:“。”生的时候,他可不这样!
好气!
她要去父留子!
她准备抛下他,着手准备回国事宜,订下飞机票的当天夜里,他回来了。
不戴的眼镜,再次戴上。
拉着她便是一通道歉:“姒姒,对不起。”他看到那人的留言,火赶回。
应姒姒推开他:“走开!神经病!”
“是,我是神经病,我脑子抽,才会对你脾气。”秦宴辞出一头汗。
那个人说回来拿东西,被姒姒要求留下照看孩子。
听孩子的哭声受不了,也不知道怎么地,就冲姒姒了火,担心留下挨揍,直接走了。
哎。
这么多年,他一直在为那个人收拾烂摊子,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他抓住应姒姒的手:“姒姒,我真的知道错了,绝对不会有下次。”
应姒姒怀疑他的脑子真的有毛病,凭她多年阅人经验,他今天说话的神态,和前天根本不是一个样儿。
她且原谅他。
看看他的情况。
观察了一阵子后,她把自己掌握到的,有关他的反常行为,反应给大夫,才知道他可能是双重人格。
一个阴,一个阳。
怪不得经常神经兮兮。
原来是两个人格在转换。
“这个遗传吗?”她的儿子好像也这样。
前面半个月乖巧可爱。
后面半个月,脾气又臭又硬,还死犟。
“一般是后天受刺激形成的,但也不好说。”大夫有所保留道。
应姒姒想了好久,才说服自己接受对象和儿子的不完美。
人生,十有八九不会如意,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