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他折返回来,手里握着一个全新的飞机杯,扔在沈则鸣胸口,吐出一个字:“试试。”说完,他倚墙点了支烟咬在嘴里,撩起眼皮,看戏似的睨着沈则鸣。床头亮着盏光线非常柔和的小灯,沈则鸣抬手挡了一下,慢慢睁开眼,先抬眼看向离床边不过半步的祁景琛。“什么意思?”烟头火光暗红,照例是带点薄荷清香的万宝路。雾白烟气自他唇角泄出,隔着徐徐升起的白雾,祁景琛警他一眼,说出来的话却答非所问:“没用过,新的。”沈则鸣没说话,只是看着祁景琛。”射出来。”祁景琛玩味地笑,“不是非我不可。”有那么几秒,某方面的胜负欲几乎战胜沈则鸣的理智,但他其实已经没有理智可言沉默一瞬,他背对祁景琛,拿过飞机杯涂好润滑油,握住前端对准杯口,不太熟练地轻蹭、抽插。如果这是家里,或是别处,沈则鸣可能已经射出来了。可祁景琛目光灼灼盯住他,像燎原大火,先是脖颈,再是耳垂,一寸寸攀上皮肤,最后转向他握着飞机杯的手。每靠近一寸,沈则鸣的呼吸就错乱一拍,手中的动作也愈发僵硬慌乱。他脸颊发烫,心跳又重又急,插在飞机杯中的性器却越胀越大,坚硬地抵住杯口,但无论沈则鸣如何摆弄,都没什么反应。像一种直白的羞辱。沈则鸣羞耻地弯成一张弓,跪坐在床上蜷成一团。一片红潮从他肩背漫了上去,祁景琛眸色沉了沉,几步跨过去拿掉飞机杯,曲起中指弹了下高高翘起的部位,那里就可怜巴巴地胀得更大。祁景琛笑了下,蹲下身用嘴唇蹭。他嘴唐有些凉,时轻时重的吻落在上面,那里肉眼可见又胀大了许多。舌尖灵活地游走打转,下腹的火愈烧愈烈。“呃……”沈则鸣浑身战栗,咬着衣摆难以抑制地仰起头,喉间溢出几声闷哼,控制不住射在了祁景琛的喉结上。折磨似的吻终于结束,祁景琛慢慢站直身子,已经射过一次的精液比刚才还要少,悬在喉结下方,顺着颈部线条往下淌。他俯身单手撑在沈则鸣身侧,指腹按在沈则鸣唇上不轻不重地搓揉。祁景琛眼神轻蔑,又藏了点不易觉察的喜,凑近沈则鸣耳边,声音缓而轻:“承认么?你就是非我不可。”沈则鸣仍闭着眼,不知是累还是想逃避在祁景琛压下来那一刻他偏开头,濡湿的长睫细细地抖。他不说话不回应,一幅拒绝沟通的样子没几秒就被整个翻过来,鼻子和嘴巴都被坏心眼地捂住求生本能驱使下,沈则鸣睁开眼,眸光都是散的。对上祁景琛盈满笑意的眉眼,有短暂的失幕有些熟悉,在那个窗户向南的房间,的祁景琛压在他身上,垂着眼吻他,温柔到喘息难耐毫兆的,沈则鸣的眼泪成串滚落在床单上,片深色痕迹。笑意嘴角,祁景琛下意识要伸手去碰,犹豫手指在半空中蜷了下,又收了回去。无论多他永远对沈则鸣的眼泪没有办法。漫长的三中过去,沈则鸣终于止住眼泪,偏开头吸鼻子,不肯看祁景琛,鼻音很重地说:?”祁景琛沙声,过了会儿有细碎温柔的吻落在沈则鸣皮上,他吻得很克制,好像压着什么,吻儿就停下来看一眼,指腹蹭一蹭,再接着他说:要哭。”沈则呜得眼眶很酸,但他忍住了没有哭,呼了口象在说服自己,也像单纯的发泄,硬邦邦“不是非你不可。”因为不是尔不可,所以就算最后没有在一起也不用太祁景琛的了,灼热的气息喷在沈则鸣脸上,沉默少用同样冷硬的语气说:”好。他够过床头上的润滑剂和套子,一手掐着沈则鸣的腰按住他后颈,一言不发地扩张。之后的一切程序化,像沈则鸣最初“期待”的那样那景琛没有再说话,发狠似的叼着沈则鸣劲的软肉,沉默地抽插、顶撞,只是动作一一次急。他顶得又重勃起的性器对于沈则鸣来说又太大,完全被撑开,似乎随便一动就会被弄坏沈则鸣乎吸,忍不住咬紧他肩上的肌肉,指甲陷肌,难受地闷哼,但也没有叫祁景琛停这样粗鲁地弄了几次,祁景琛终于慢下来,手握着沈则鸣的屁股,腰部小心地控制力身体紧密贴合在一起。妈在他怀里哆嗦,祁景琛就凑过来吻后面绕过来抚摸他的性器,从慢到他,快,他后面的性器抽插也由浅至深。两个人一起射了,祁景琛没有立刻从他身退出来,将沈则鸣整个拢在怀里,两条手爱紧锢着,脸埋在他颈间吸气,像什么小动物。则鸣精疲力尽,任由他弄,食指和祁景指留恋地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