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家处在坡头上,放眼望去,可以看到门前一大片梯田一般的土地,白启和叶儿走到院子里四下观望,却压根不见大娘的影子。要说正常农家人下地耕作,也不会跑太远,大多都在家门口附近,所以白启和叶儿商量了一下,准备分头寻找,毕竟自己现在也正常了,要抓紧给大娘一个惊喜!商量一番后,白启出了院子就往左边走,叶儿就往右边走,约定如果找不到,半个时辰后回来家里等便是了!可白启还没走出去几步,就见地上有新鲜的脚印,于是他喊上还没走远的叶儿,一起寻着脚印走了过去,不多会儿,便看见远处有一把立着的锄头,还有一块木板笔挺挺的立着,两人走近些后,便看见周围还有新鲜耕锄过的土块,明显是刚弄的。再近些,便看见有一个大坑,白启几个大跨步走到坑边,只见坑里赫然躺着大娘,下半身还被泥土覆盖。白启直接喊道:“大娘!”然后跳进坑里去扶。叶儿还以为大娘在坑里劳作,便开心问到:“找到大娘了吗?”而随即,也传来了白启的哭泣,她这才意识到不对,只见白启在坑里抱着大娘,脸哭作一团。“大娘怎么了?”叶儿问到白启不搭话,只是一个劲哭着,叶儿这才仔细看了大娘,下半身埋土里,嘴里噙着鲜血,连衣服上都吐了好些,面无血色,明显是已经过世了。“这是谁干的?”叶儿问白启也不搭话,就一直在哭泣。叶儿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能静静的站在一旁,看着坑前的木板,上面什么也没写。细思之下,叶儿才想到一种她从来没有想过的情况:大娘会不会是自杀的?但是她什么也没说,只是观察着周围的情况!泥土是新挖的,看样子应该不久,而周围没有什么多余的脚印,他杀的概率不大,再说,他杀也不可能还挖个坑,还立个木板什么都不写。一个时辰之后,白启已然哭成泪人,虽然她不是白启,不能体会白启的感觉,但她娘过世时,和现在如出一辙,她也哭作个泪人,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这样一个伤心之人,或许只有让他尽情哭泣,才是最好的安慰罢。又过了一会儿,白启将大娘重新放躺在坑里,退到坑外跪下,对着泥土使劲磕起头来,直到磕完十个头,额头被土里的石子扎破了,白启才道:“大娘,启儿不孝,愿您一路走好!”然后走到土坑旁边,用手一寸一寸将坑旁的泥土捧着回填,每捧两下土,就用手袖擦去眼角的泪水,直到大娘的面容尽数没入泥土之中,白启才去到旁边拿起锄头,将坑快速填满,这还不够,白启继续挖来泥土,给土堆成了个坟尖,然后又去找了些个头大的石头,围着坟尖周围堆了起来,叶儿见状也帮忙搬找石头,一言不发的做着白启想做的事。很快,一座石头砌成的新坟,就堆砌完成。白启又将之前插在坑前的木板扯了出来,咬破食指,在木板上写道:故先妣白大娘之墓。而墓碑文字上散发出阵阵金光,只不过白启和叶儿看不见罢了。而就在白启咬破食指之际,脑海里的那个东西吃痛醒来,看着白启写下的墓碑,内心自顾笑道:“这块墓碑可是够金贵的!”白启将墓碑插到坟前,然后又再行磕了三个响头,才道:“大娘,以后将很难再回来了,如果您想我了,就给我托个梦,不管天涯何处,我定给您上柱香!感谢您还记得启儿,但是原谅启儿没法报答您的恩情,若是有来世,我定要好好服侍您!”说完,白启才带着叶儿,扛着锄头往大娘的房子走去。回到房子,白启拿起那个装毒药的瓶子轻轻嗅了嗅,然后就将瓶子放进衣服袋子里。叶儿本想再说点什么,可是白启抬手打住了她,便道:“不用说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我不想听,今天天色也晚了,先在这里休息下吧,等明日一早我们再出发回医馆吧!我已经康复,也该去履行诺言了!”然后不待叶儿回答,他就走向屋内,随意找了个角落躺下。叶儿也很识趣,这个时候不好打扰他,只找了些布给白启盖上,然后找了些垫子,也找了个角落躺下,她可不敢躺刚过世的人睡过的床。:()长生之我为主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