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已经在催着开会了。裴釉:……果然很容易被误会成友情。裴釉突然就想通了。正是因为大家都觉得是友情,所以才觉得没什么好问的。可是除了牵手之外,她跟霍意迟也做不出来任何事情了。她们在人前的营业非常单纯,什么亲脸接吻,不存在的。拥抱已经是极限了。裴釉突然就觉得有些头疼。她的眼前突然间浮现出来了那天在斯山基地里看见的霍意迟的脖子。灯光不是很明亮,但也看得出来霍意迟的脖子修长且细腻。让她当时产生了一种想要上去咬一口的冲动。这算什么?自己是吸血鬼吗?裴釉想了一个早会的时间,等再次回到工位上打开手机,就看见霍意迟发来了好几个搞笑段子的链接。霍意迟最后还附带了一句话:【这些很有趣,你看看。】裴釉放下本子和笔。她还是觉得自己在跟父亲聊天。不过她还是把这些链接都点开了,是真的都很好笑,裴釉看了心情大好。可是一转回微信,就是霍意迟的像是通知的消息,她的笑容一下就僵住了。裴釉敲字:【霍意迟,你知道吗?你这时候应该发一串哈哈哈,而不是这么正经正式。】【是吗?】【是啊,你觉得好笑,你当然要笑出来,否则别人不点开的话,不会觉得好笑的。】霍意迟懂了:【我学习了。】霍意迟立马发了一串&ldo;哈哈哈&rdo;,后面还跟了几个字:【好好笑啊。】裴釉揉了下眉心。她又有些头疼了。公司也有了圣诞节的氛围,明明又不放假,但大家看起来都很开心的样子。裴釉也有些被感染到,在刚下班的时候,她走到公司布置的圣诞树角落里,摘了一个醒醒捏在了手里,举起手机对着镜头自拍了几张。她想发朋友圈,但又不太想。犹豫了半天,她发给了霍意迟。但是霍意迟现在在开车,所以没有一下就回消息,裴釉是知道的。她坐在椅子上,等着霍意迟告诉她自己到楼下了。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堵车了,时间一分一秒地走了二十分钟,霍意迟也还没到。公司的人都走差不多了,裴釉百无聊赖,甚至已经将手套给戴了好几次。戴上、摘下。如此反复。到了五点半,裴釉不想再这样等下去,她给霍意迟拨了电话过去。&ldo;嘟&rdo;了起码十多下,就在裴釉想要挂掉的时候,霍意迟接听了。&ldo;刚刚开车遇到有人倒路边了。&rdo;&ldo;我刚从医院出来,现在就过来。&rdo;霍意迟的声音有些焦急,解释起来也有些认真:&ldo;等我很久了吗?&rdo;裴釉盯着自己的桌面:&ldo;没有等很久,你过来吧,注意安全。&rdo;很快,霍意迟就到了楼下。不过今天换过来了,是裴釉在大堂等着她。霍意迟慢慢走过去,站到了裴釉面前:&ldo;我来了。&rdo;裴釉关心地问了句:&ldo;那你呢?&rdo;&ldo;我怎么?&rdo;&ldo;你没事吧。&rdo;霍意迟笑了笑:&ldo;我只是送人去了医院,能有什么事。&rdo;裴釉抿着唇没说话。霍意迟忐忑了起来:&ldo;怎么了吗?&rdo;裴釉眨了下眼睛:&ldo;我在思考一个问题。&rdo;&ldo;什么问题?&rdo;&ldo;我们什么时候停止营业。&rdo;&ldo;是在我或者你遇到喜欢的人的时候吗?&rdo;小幸裴釉不是无缘无故问的这个问题。因为等待霍意迟的时间里,她就很明显地感觉到了自己有些不习惯。她每天被霍意迟这么接送,那之后呢?她跟霍意迟不可能就这样营业一辈子。于是裴釉有些焦虑,她陷入了思考,并且还将问题问了出来。她想知道答案。否则这样的生活到最后,或许就是她离不开霍意迟。跟两年前一样。她们在大学期间也一直都有这样的习惯,这导致&ldo;分手&rdo;了之后,裴釉没适应好一段时间。比如她在晚上回家的时候,想给霍意迟发车的信息,但列表里已经没了霍意迟。裴釉为此苦恼了一阵子。这样的习惯伴随到她现在。霍意迟很明显有些疲惫,这样冷的冬天,她却有些热的样子,额头和鼻尖都有一层细汗。她去帮忙了,的确很累。听见裴釉的问题,霍意迟愣了一下,没有立马回答:&ldo;怎么突然间这么问?&rdo;裴釉摇了下头,她就是感到了些许的烦躁,所以问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