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了?”南漪疑惑“撞”这个字在这该不会是形容词吧,毕竟她实在看不出个所以然t来。
接着向野跟她解释,早上倒车时撞到了一辆小车,南漪的车无碍,对方副驾的车门凹了一小块,虽然并不是多严重的剐蹭,但也是实实在在的凹痕。事发之后向野立刻下车道歉,并且积极主动提出赔偿,谁知对方情绪极其稳定,他看了一眼车门居然说,“没事,这么小的伤痕就算了”,这让向野更加忐忑。
最后经两人协商,以向野赔钱私了结束。在看到转账记录之后,对方先是愣了下,接着激动收下钱,满心欢喜地离开了。
南漪听着向野对那辆小车和车主的描述,心里逐渐攀升一个想法。
“你留了他的电话吗?”南漪问。
“留了啊。”向野亮出手机给她看。
当看到屏幕上熟悉的电话之后,南漪倒吸一口气。
“怎么了?这人你认识?”向野问。
南漪微笑。不止认识,还挺熟。
“他是我们老板。”
“啊?”
“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
南漪思忖片刻,还是决定说了。
老板的车是辆二手车,买回来跟着他四处奔波到处接货送货,可谓“命途多舛”。在这三年间,他曾经剐蹭过这辆小车无数次,最严重的一次是被黄豆罐头砸瘪了机车盖。老板和老板娘在询问修车费用以后决定采用让车“自愈”的方法,破罐破摔,谁知第二个月车停在路边卸货时被另一辆车刮掉了倒车镜,对方财大气粗嫌麻烦直接走了全险,于是这辆小破车又被翻修了。
“简单来说,这辆车自从跟着我们老板以来,受了不少苦,可老板没花一分钱。”
向野听到这里,沉默片刻,说:“怪不得他看我转了五百刀之后那么惊讶……”且兴奋。
“我们老板买这辆车的时候花了2000刀。”南漪说,“你今天就赔了他四分之一。”
向野头痛极了。
“那这车买的太值了,开了三年不止回本甚至还赚了!”
果然钱还是掌握在资本家手里。
两人边说着故事在车里吃空了一包薯条,在南漪下意识要打开汉堡盒子的时候,他们突然一起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
“我没笑什么啊,你在笑什么?”
互相打了几句哑谜,南漪把汉堡默默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