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珩当然敢,但他还没禽兽到趁人之危。
不过,接吻的滋味实在美妙让人不想停下,他不自觉的闭上眼睛,化被动为主动。
简柠被亲的有些飘飘然,没想到他。
这么会。
但是这人也忒僵硬,木头似的,迟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一双手攥着她的腰,都把她掐。疼了。
一万块就这种服务,性价比也太低了。
简柠怒道:“你怎么不。动?”
秦珩眼中烧灼起骇人的火焰,喑哑着叫她:“简助……”
若是简柠尚有一丝理智,就会被此刻他浑身散发出的强烈危险气息所震慑。
但她醉的现实和梦境无法分辨,一会云端,一会谷底,恼道:“是不是不行!”
“你可别后悔。”
“少废话。”
下一秒,令人心醉的木质冷香铺天盖地侵袭而来,让人欲。罢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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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
浑身疼。
腰间酸软的像被车子碾过。
身体极度疲惫,是十八岁那年和许星柚洛北夜爬泰山,最终登顶时的那种疲惫。
简柠望着洁白的天花板,有种灵魂出窍的虚无。
她缓了好一会,脑海中被橡皮擦擦过,破碎的记忆怎么也拼凑不出完整的剧情。
依稀记得,陈铮出轨,秦以安发疯,酒吧狂嗨……剩下就不太能想不起来了。
哦,对了,许星柚好像给她叫了个。鸭。
那畜生单身八百年似的,没完没了。
她骂也不停,还凶她,说什么让你看看我是不是男人!
那还用看,浑身的酸痛叫嚣着真男人,
简柠认为这肯定是个梦,许星柚哪有这闲钱,她赚的钱一半买买买,另一半都全拿去追星了。
今天老公明天儿子后天弟弟的,墙头众多,后宫无数。
这个塌了爬那个,整天乐呵呵。
正思绪乱飘之际,简柠的视线落在头顶那盏星球水晶吊灯上。
奇怪,这不是秦珩房间的灯吗?
当初因为坏了一个小灯泡,秦大总裁坚持要换新的。
那时她刚成为助理,和对方沟通时产生了误差,导致延误了一个月这灯才从意大利运来,为此她还挨了一顿训。
所以简柠对这盏灯颇有几分怨念,碎成渣渣她都认得。
不对,哪里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