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长裕:“你等一等,又不会饿死。嘴那么馋,用锉子磨几下。”
程柏升:“……东西你这么珍惜,人你不要,你脑瓜子有什么毛病吗?”
盛长裕:“说不过就东拉西扯,这招毫无用处。”
又道,“出来玩,容许你放肆一次。”
程柏升:“……”
到底是谁东拉西扯,不肯正视问题?
最后他还是没吃到宁祯送过来的那份梅子干。
盛长裕丧心病狂,吃不完叫副官拿去包起来带回去,也不肯分一颗给程柏升。
他们俩只是看了一场跑马比赛。盛长裕买的一号赢了。
因盛长裕大方,之前投了五千大洋,如今收获颇丰。
后来才知道,一号是私人豢养的马,就是孟昕良自己的。
跑马快要结束时,孟昕良带着闻蔚年来了盛长裕的包厢。
孟昕良做和事佬,让盛长裕和闻蔚年喝了一杯茶。
盛长裕训狗,自然也不会把人一棍子打死。该给体面的时候,他也会给。
他喝了茶。
闻蔚年还是很不服气,没个好脸色,有点辜负孟昕良的用心良苦,从中替他牵线搭桥。
太子爷这副眼高于顶的德行,迟早还是要闯祸,会被盛长裕啃得骨头都不剩。
“晚上去吃饭?醉风楼。”孟昕良说,“您夫人和大舅子们都在,不如一起,人多热闹。”
程柏升:“我们晚上有事。”
盛长裕:“有事推了。年底休沐,吃个饭的时间还是有的。孟爷想请客,那破费了。”
程柏升:“……”
希望晚上不要打起来。
这么一窝子人,两两心中都有怨气,极有可能爆炸。
程柏升好心累。
他不想吃个饭还这么劳心劳力,只想回去睡觉。
当差不易。
喜欢她,她不配
七号包厢内,笑声不断。
楚静月已经到了。
她给众人准备了小礼物,是一个小巧的香囊。
香囊做工极其精美,里面装了一种香料,闻起来暖香又温醇,适合冬天。
“我家针线房上有个绣娘,她做的,活计特别好。”楚静月说。
每次她从家里拿出来的绣活,比如香囊、手帕等,都会得到女郎们的盛赞。
“这里面是什么香?很特别,又好闻。”宁祯说。
楚静月:“是柚子的甜香,也是我家自制的。”
宁祯:“真厉害。”
“我舅舅生意众多,‘熏香’只是其一。”大嫂在旁边解释。
大嫂娘家也是做生意的,算得上豪商,有大批邮轮走印度做买卖。
“您喜欢这种柚子香,我回头送您一点。秋冬熏柚子香最适合了,很甜腻,让人感觉暖融融的。”楚静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