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承志心中冷笑,明明心里在猜忌,脸上却表现得若无其事,ok,你装,我更会装。拓承志上前轻搂住白忆龄,“我明天就回去。”她想玩,就自个慢慢玩吧。
白忆龄抚着他的脸,笑容凝固半秒又旋即绽放,状似不经意地慢悠悠提起:“听说,许诺也在青岛。”
拓承志眉尖一跳,故意讶异地拖长尾音,“哦?”看来,她知道许诺在这儿,也知道他入住这儿的目的,那她来的目的岂不是只有一个?抓奸?拓承志为脑中冒出这个字眼有点想笑,他和许诺之间的吸引不需要遮掩。
白忆龄凝望着他,手抚得更温柔,“而且,也是住这家酒店。”拓承志,你想装,我就让你装,但别当别人都是傻瓜。她来之前,早已查得清清楚楚,一得知拓承志与许诺入住同一家酒店,她就坐不住。许诺刚被白浩龙抛弃,肯定会回头缠住拓承志。
拓承志大为震惊地眨眨眼,“这么巧啊?”我当然知道我们住同一家酒店,甚至是同一楼层,不然,昨晚她怎么会上了我的床!拓承志脸上平静如水,心里却在暗笑,一想到许诺,他又禁不住倒吸口气,又开始有点想念,双眼微眯遮住大部分暗波流动。
白忆龄也不拆穿拓承志,只是勾住他的脖子,“真的明天走?陪我多玩几天嘛。”
拓承志轻扯下她的手,一边说着公司还有事,一边走进浴室打算洗个晨澡。他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许诺,不想应付白忆龄。
白忆龄坐在床边,望着凌乱的被褥,心有不甘,她一来,他就走。不过,转念一想,他回去也好,省得再与许诺有瓜葛。
白忆龄慢慢躺在床上,枕着拓承志刚睡过的地方,轻轻闭上眼,枕上还残留着属于他的味道,清草味、怎么还有点茉莉花味?白忆龄又深嗅了几下,的确有茉莉花的清香,难道拓承志开始换口味了?白忆龄抚着枕头,想像着拓承志就躺在身边,嘴角慢慢上翘。
突然,手指碰到一个冰凉的东西,白忆龄睁开眼,从枕下掏出那东西,摊开手心一看,居然是一颗镶钻耳钉!
白忆龄觉得浑身的血液瞬间结冰,这耳钉她见过!白忆龄死死地盯着那独特的耳钉,紧紧拽在手心,甚至能感觉耳钉陷入肉里的剧痛!
许诺的耳钉怎么会在这?居然在拓承志的床上!难道!!难道——昨晚——他们——
不!绝不可以!
白忆龄紧攥着耳钉重重砸在枕上,手臂传来的痛疼也分毫不能减少心中的愤怒!
白忆龄再望向凌乱的被子,顿时有种恶心的感觉,脑中无法抑止地跳出他们赤裸着身体在床上打滚的画面,哦不,不可以!白忆龄快速地跳下床,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所有理智与淡定全都烟消云散,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去找许诺这个贱人!
白忆龄愤然冲出房间,她知道许诺就住在这一层,当她从探听者口中得知两人不仅同间酒店,门牌号码还如此接近,她就预感到不妙。可她万万没想到,许诺真的会如此下作,刚离开白浩龙的怀抱,就如此急不可待地勾引拓承志。
白忆龄用力地拍打着许诺房门,不一会,门开了。
白忆龄一看到许诺睡眼惺忪的样子,怒火像被一下泼了油一样,轰烧得更狂烈!她就是用这副柔软勾引拓承志的吧!
许诺看到白忆龄大为吃惊,诧异地问,“你怎么在这?”
许诺的诧异在白忆龄眼中倒成了心虚害怕的证据,她当然害怕见到自己,昨晚才爬上她男人的床,今天能不心虚吗?白忆龄只要一想到那画面,火山即刻喷发。
白忆龄愤怒地冲上去狠狠给了许诺一耳光,大声怒斥:“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