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是直接喝吐了被抬走的。
人散开后,江长涧看着他:“怎么了今天火气这么大?蒋从勋那傻逼又惹你了?”
李薄青不屑:“就他?”
江长涧稀奇:“除了那傻逼还有谁能惹你这么生气?”
他随口猜测:“你这两天都在剧组里,该不会是你们剧组里的人惹的你吧。”
李薄青却没说话。
江长涧也没想到自己一猜即中,反而惊奇:“娱乐圈还有人敢惹你?不知道你是谁吗。”lu有娱乐圈龙头影视公司,怎么有人敢惹他,不想混了吗。
解潭不可能不知道。
他进娱乐圈就没想过吃隐姓埋名的苦,而且签的还是他自己家的公司。圈内谁见了他不是好言好语。哪怕是贾晓东,对着他都是客客气气的。
就只有解潭。李薄青想到这儿,气的把手中酒当水一样灌了下去。
江长涧看他一张脸都阴的快滴雨了,问:“那人家世比你还厉害?”
李薄青一顿,他倒是不知道解潭的家世,神神秘秘的。但看他连经纪人也没有、独来独往的样子,似乎也不像是个有背景的人。
他摇了摇头。
江长涧给他出主意:“那不就得了,这种的,你要是想出气,随便施个压,没几天人就得找你认错了。”何必在这儿自己气成个河豚。
连带着那些漂亮妹妹们都不敢往这儿靠了。
唉。
“要是人还犟着,那就是真缺心眼,你直接让他别在你面前出现不就完了。”
这就是封杀的意思了。
李薄青不爽:“你说的好像我就是个仗着家世惹事的二世祖一样。”
他想了想封杀解潭的画面,第一时间想起的,是解潭在片场演戏时的模样。
江长涧摊了摊手:“那人怎么惹到你了?”
“之前。。。。。。像蒋从勋这样的,惹你不爽了,你不都直接报复回去吗。”
“值得自己一个人在这生这么大闷气。”
对他们来说,生活中让人生气又摆不平的事儿太少了,难得见李薄青这个状态。
李薄青鄙夷:“他跟蒋从勋那种人又不一样。”
他不想说跟解潭的那些口角,现在想来自己那会儿跟小孩子吵架一样,回想都觉得幼稚。
也不知道解潭是发哪门子的病。
约局的小包跑来找他们:“您二位待这角落是什么意思,来玩儿,别喝闷酒了。”
江长涧觑着李薄青的脸色想要拒绝,李薄青却猛地起身,走了过去。
那背影看着不像是要去玩乐,看着像是要去炸了这儿一样。
小包与江长涧面面相觑,江长涧耸了耸肩。
。。。。。。
果然酒精就是消磨烦恼最好的利器。
李薄青喝嗨了之后,连怎么回酒店的都忘了。
再有记忆时,就感觉自己正靠在某人身上,被扶着半靠在床上。
隔了会儿,身边淅淅索索的声音暂停,他感觉身旁的床垫凹陷,一道热源靠近自己:“张嘴。”
声音似乎有些耳熟又有点陌生。
接着,带着凉意的水滑进他的喉咙。
喝了好几口水,那道跟水一样冰凉又好听的声音再次响起:“还要吗?”
李薄青点了点头,沁凉的水让他清醒了点。随着这人的靠近,鼻尖闻到了一缕熟悉的香味,他缓缓睁眼,模糊的视线里,一道身影坐在他床边,正帮他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