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希儿,白倩文还有吴静三人随我来到我的房间以后,已经哭成泪人了,白希儿说:“我爹为了百姓茶饭不思,最后被扣了一个贪污赈灾银两的帽子砍头,而这两个狗官在这里吃的好喝的好,还有人跳舞助兴,我真有心杀了他们。”
“不要轻举妄动,我现在不知道这二人是真的傻还是有恃无恐。”
就在这时,姚飞敲门:“大人,高知府和张总兵求见!”我让屋里面的三个人先躲起来,然后说:“进来吧!”
两人进来以后堆满笑容,我问道:“不知两位大人又有何事求见?”
这时张总兵往桌子上搬了一个箱子,打开以后除了黄金白银大明宝钞以外,还有珠宝,高知府笑着说:“大人马上就要启程赶回京师,这是我二人的小小心意,大人务必收下。”
我看着箱子里面的金银珠宝笑了:“这么贵重啊?”
话锋一转:“二位大人先坐,我也有些问题想问一下?”
“大人请说。”
“我进城之时看城中百姓很少,这是为何?还有知府衙门为何会多出这么多少男少女当丫鬟家丁?”
“是这样的大人,城中之前闹旱灾,很多百姓都饿死了,而之前的毫州知县和县丞勾结当地的富商贪污赈灾银两,还高价卖粮,被小人查处抄斩,而那些富商的家眷则被下官贬为奴隶,在府中伺候!”
“我来时途中偶遇灾民,说毫州旱灾,人人吃不上饭,而我今日到访,却看到大人大鱼大肉,山珍海味,一点也不像饥荒的样子?”
高知府一听,面色一变,随即说道:“大人可不敢轻信谣言,如今毫州府已经人人得以温饱,下官已经解决此事!”
“以两位大人的俸禄,何以可以如此挥霍,还能给本官这么一份厚礼?”
高亚军解释道:“下官来毫州府上任之前就是一方豪绅,家财万贯,都是在下从家里带来的。”
我突然眼神一变,紧盯着高亚军:“高知府,是谁给你的权力可以先斩后奏,毫州知县以及县丞是朝廷命官,你不过一个区区五品知府,却私自掌管生杀大权,而那些官员豪绅的家眷就算犯王法,也是朝廷充军,你又私自将她们留在你的府中当下人,你可知罪?”
这时一旁的张总兵也收起了笑脸,皱着眉头对我说:“大人这是存心找茬啊,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哦,那你们看看这是谁?”
这时白希儿,白倩文还有吴静从床后走出来,高亚军却一脸疑问:“这几位是?”
没想到张总兵却笑了:“哈哈哈,高大人,你有所不知,前面这两位就是那白知县和白县丞的女儿,最后一个就是吴氏粮行的千金,我当初看三人美艳动人,想纳三人为小妾,没想到将全城灾民赶出去以后这三人就找不到了。”
白希儿已经泪流满面:“狗官,我父亲为了毫州府百姓劳心劳累,你们一来就砍了他的头。”
吴静也哭道:“我家几代祖业的粮行,当年元兵都没有破坏,你们一来不仅夺我祖业,还将我父亲母亲杀害,家眷全部纳入府中。”
这时二人看已经隐瞒不了了,高知府于是说:“大人,我本以为你是途经毫州,好吃好喝招待你,还给你钱财千两的心意,没想到你是受人所托,专门来查我们啊!”
“哈哈哈,我锦衣卫负责督察百官,赈灾银两的去向本就是我职责所在,你们胡吃海喝,贪图享乐,我很怀疑赈灾银两被你们二人所贪污。”
没想到高亚军却也坐了下来,笑道:“赈灾银两是都察院负责发放,我二人的官职也是都察院亲自委派,就算查我们也是都察院查,大人有何能耐查我们呢?”
“哈哈哈!”我掏出随身的令牌告诉他们:“看,这就是锦衣卫皇权特许,先斩后奏的令牌,不止查你们,我可以杀了你们!”
张总兵眼睛一眯:“毫州府有我三百官兵把守,全是在下的心腹,如果大人不知好歹,那大人和你那一百个锦衣卫就留在毫州府吧!大不了两败俱伤,但是我也有办法不让消息流传到京师!”
“那我们就先杀了你!”三姐妹突然拔出剑刺向张总兵,突然张总兵两手张开将三把剑夹住一用力,三把剑应声而断。
“哈哈哈,就凭你们的三脚猫功夫也敢出手,我八岁习武,一身金钟罩铁布已经练到刀枪不入了!”
这时房门被打开,宋楠楠和于天智还有姚飞和几个锦衣卫提的刀剑进来了!这时张振斌也大喊:“来人,快来人!”
可是半天没有动静,我微微一笑:“不用白费力气了,你的三百守城官兵此时应该被制服了,我来之前就派人去宿州府锦衣卫衙门搬救兵,那里的百户带领一百多锦衣卫还有被你们赶出去的一百多饥民和毫州府一百多锦衣卫里应外合,你的三百官兵又怎么会是身手高强锦衣卫的对手呢?”
“什么?原来你早有预谋。”高亚军拍桌而起。这时张振斌拉着高知府说:“表哥,放心吧!凭我的功夫,想抓我二人也没那么容易,我们换个地方继续逍遥。”而锦衣卫和宋楠楠等人也拔剑攻向张振斌,虽然宋楠楠和于天智武功较高,可是张振斌一身金钟罩着实厉害,剑根本刺不进去,我都怀疑这货是不是也穿了防弹衣。
一时之间竟然制服不了他,我这时掏出电棍刺过去,张振斌竟然一手握住电棍头子笑道:“你太天真了,她们的刀剑都不能奈我何,你这烧火棍就想对付我?”
“哈,我只是想看看你能否防御住电击?”
“什么?”
就在他还在满脸疑问的时候,我一按开关,一股电流传出,张振斌浑身颤抖瞬间被击晕了过去。高亚军看到这一幕瞬间吓坏了,跪下地:“大人饶命啊!”
“给我绑起来。”锦衣卫快速上前将两人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