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郁书有恃无恐,勾唇一笑道:“快点。”
“一会儿要怀疑了。”
许诉用力的瞪了人一眼,才咳嗽了一声,咬着牙道:“等下。”
侍应生应了一声,乖乖的在门口等着。
半分钟之后,房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了,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从里面伸了出来。
那只手很好看,修长有力,天生就透着贵气。
就算是上面还带着牙印。
但是无论侍应生怎么美化,那都不是一只女人的手。
那是一只男人的手。
侍应生将头低的更低,几乎都要低到了尘埃里,她深暗一个道理,那就是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她不想知道为什么人都在包间里了,为什么不开灯。
他们在里面干什么。
这个男人是谁。
她只是听从领导的命令,办好自己的事情。
她将餐盘递过去,然后逃也一样的离开了。
包间的门关上,顾郁书将餐盘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刚要勾住人继续,却被人用力的推开了。
“说正事。”
顾郁书挑了下眉,看着许诉找到了一个位置上坐下,开会派头十足的道:“说一说我要怎么配合你?”
顾郁书看着许诉认真的模样,难得一噎。
他咬了咬牙,低头看着人:“诉诉。”
“什么时候学会了过河拆桥了?”
“自己爽完了就不管别人了,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许诉眼底漾起一点笑意,似笑非笑的扫了一眼顾郁书的身下,语调慢条斯理的道:“顾总,忍一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