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一大早,吴立波赶到医院,接着刘强夫妻,一起坐上开往县城的客车,师傅这周有事不能一起回去,吴立波有些遗憾,但想到以后有的是机会,也就没再多想,但是能够跟着刘强一起回去,吴立波心情还是不错,至少刘叔全须全尾的回家了,也算自己没白费心外公没白费劲。
两个小时到达县城后,重新站在生他养他的家乡,没人知道刘强的心里的激动,能够活着回来,已经是最大的幸运了,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边的吴立波,刘强心底感叹万分,一时的好心,却救了自己一条命,人啊,那看去。
往家走的一路上,刘强乐呵呵的跟着所有认识的人打着招呼,县城里人来人往很多人看见已经被下了病危通知书的刘强,都很惊讶,没想到,刘强家里还有这么厉害的人,不但抢回一条命,还没毛病的回来了,大家好奇的打着招呼,问着一些情况,刘强始终乐呵呵的说着,付欣带着笑看着美滋滋的丈夫,看着充满好奇的人们,心里有些好笑。
直到回到家,听到信的左邻右舍全来了,这下子屋里挤了一下人,吴立波看到这里,赶紧跟付欣打声招呼跑回自己家,进门还擦了擦挤出的汗,这人的好奇心可真重,喘口气的吴立波看了看自家钉死的房间,想着不管怎么样也要在家住两天,要是不把门打开,刘叔刘婶肯定让自己过去住,想到这里,吴立波跑到仓房把锤子拿了出来,把自己房间的门和窗户板子启掉,窗户门全部打开放味,又把被子拿出来晒了晒,开始接水准备擦擦灰尘,好久没住人了,屋里虽然味道不大,但灰尘还是不少,忙活着直到刘婶招呼着去吃饭,才算收拾利索,晃悠到刘叔家,看着围着刘叔转悠的两个妹妹,吴立波笑了,幸福多简单,只要一家人能够相守,就是最大的收获。
跟刘叔打声招呼,逗着小豆等着吃饭,吃过饭,吴立波告诉刘叔刘婶一声,下午去看了自己初中的老师,在老师家待了两个小时才离开的吴立波想到,老师看见自己惊喜的面孔,心底淡淡的笑了,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老师一直这样,每次自己去看她都会很激动,以后再遇见像王老师那样负责有爱心的老师真的太少了。
慢慢的溜达在县城的街道,经常能看见所谓的小混混在街边晃悠,吴立波皱着眉算计着,现在的孩子也不知道想什么,那些闲散人员没有一个岁数大的,而现在国家的法律还卡在必须满18周岁才能负法律责任,这给很多孩子钻了空子,甩开心底的那点思绪,吴立波快速的往家走着,刚刚拐过胡同,吴立波发现刘叔家门口围着不少人,有些担心的跑过去,拨开人群,眼前出现的一幕,让吴立波瞬间被怒火冲昏了,这人无耻到这种程度。
34、
出现在吴立波眼里的就是刘叔刘婶都已经被手铐拷上,两个妹妹在旁边哇哇直哭,院子中间站着三个警察和一个小年轻,小年轻不单咋呼着赶紧带走刘叔刘婶,还嚷嚷着让刘叔刘婶赔钱,吴立波气的眼睛都已经发红,这刘叔受了那么重的伤,差点连命都没了,没人管没人问,这才回家警察就上门,出事的时候怎么没见有人来管。
吴立波冲进院子挡在了刘叔刘婶身前,一把拨开准备推搡刘婶的小年轻,“你想干什么。”吴立波突然的冲出让院内的人楞了一下,小豆看见吴立波一下子冲过来,抱住吴立波的腰,呜呜的哭着,边哭边嘴里说着,“哥哥,他们要抓我爸我妈,说我爸我妈把人打坏了,要处理。”小豆虽然说的断断续续,但吴立波还是听明白了什么意思。
吴立波拍了拍小豆,推给大丫,站在警察面前,瞪着有些发红的眼睛,“你们还是警察吗?出事的时候没人管没人问,我叔病危的时候你们在哪里?我叔在医院抢救的时候你们在哪里?你们是谁的警察?难道中国的土地上允许你们这样肆无忌惮的包庇?到底谁犯罪谁是被害人,作为警察的你们难道不知道吗?你们今天以什么罪名逮捕我叔我婶?谁给了你们权利颠倒黑白的在这里耀武扬威?”吴立波一声高过一声的逼问让三个警察愣住之后随即产生的就是一种恼羞成怒的情绪。
站在左侧的三十左右的警察,上前一把推开吴立波,“你是干什么的,不要干涉我们执法,刘强付欣涉及故意伤人案,需要跟我们回去调查。”吴立波被男人的推搡一个踉跄,退后一步赶紧站直,抬头看向推着自己的警察,“涉及故意伤人?到底谁故意伤人,病人在哪里?受害人在哪里?那我叔哪,出事的时候怎么不见你们来?去省城抢救的时候怎么不见你们去调查?你们连调查都没做,直接定下罪名?谁给你们的权利?”
吴立波一声接着一声的追问,让围观的群众跟着发出各种议论声,小年轻突然冲出来红着脸喊着,“我就是受害人,怎么的,刘强给我打坏了,我现在经常头疼。”
吴立波看着眼前梗着脖子跟自己喊的小年轻,嘲讽的笑了,“你是受害人?你伤哪里了刘强在省城直接做的开颅手术,病例都带回来了,把你的病例拿出来,不行咱去省里做验伤报告,看看到底谁是受害人。”
吴立波的话让小年轻彻底的怒了,伸手就是一巴掌,啪的一声,让吴立波眯起了眼睛,拿出随身带的两根针,一个箭步冲过去顺手扎在了小年轻的后颈的小关节位置,又狠又快的一针,在小年轻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已经扎完,吴立波退后一步,看着抱着头喊着疼的小年轻,“你不是说头疼吗?正好,我给你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