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奈也不知自己为什么要拿这种鬼比喻做例子。
由于最近这段时间不是经常见到孟殷,对美色的抵抗力减弱,对方一个勾唇或者仰视,她都挪不开眼。
她愣神两秒间,孟殷伸出手:“拿来。”
乔奈上交手机:“你输入你的号,我保证把你列为‘特别关心’。”
再次孟殷用事实证明她想多,他压根不在乎她的qq列表里是否有自己好友,他直接将联系人里的异性全部清空。
然后他递回给乔奈:“你以为这样我就高兴?”
当然知道孟学霸在生气,这不连房门都不让自己进么,乔奈收到手机一看里面列表空空如也,她习惯孟殷的古怪脾气,对此见怪不怪,即便她还是有点感到烦躁。
“我都没和你计较,”乔奈说,“你在学校也不找我玩。”
“玩?”孟殷嗤笑,“你身边有乔峰、有冯自华,需要我找你吗?”
他……他怎么知道我身边的朋友?乔奈惊讶,她列表里根本没设过备注。
紧接着孟殷解开她领口系着的蝴蝶结,手攀上她的锁骨,目光一暗:“除非你答应我的一个要求。”
乔奈脱口而出:“只要不是钱的事都好商量。”
她没料到自己很快被这句话啪啪打脸。
这世上除了和孟殷谈钱,还有件事就是和孟殷较真。
孟殷提出的要求简单——做他画模。
做惯梁母画模的乔奈不觉有什么难度,但孟殷说了,他送给乔奈的生日礼物不见乔奈一次戴上,而他可是每天看着乔奈送的铅笔入睡呢。
特意咬住入睡两字,乔奈全身一抖,立马回去翻出首饰盒,小心仔细地将脚链戴上。
孟殷的画室和梁母的完全不同,他学的油画,墙上挂着的风景作品光影绰约,原看成景,近看又像奇异的抽象派,然而他对人物的肖像画写实得如同照片,视线像能跟着人般转动。
油画不能被阳光暴晒,孟殷的画室窗帘更多时候是拉起来,哪怕九月暑意未消,这房间里仍有股散不去的冷意,丝丝入骨。
墙上多是女人的画像,或含笑或悲伤或转头或瞌睡,全部是一个人的模样。
“她美吗?”孟殷站在她身后问。
乔奈如实点头,“好看。”
画里的人本而便美,加上孟殷通过环境突出女人的情绪,生动真实,无疑更美。
孟殷凝视着乔奈正观察的这幅画,是女人站在楼梯上的回眸一笑:“你猜猜她是谁?”
还用猜吗,乔奈说:“你们五官这么像,不是你妈妈那就是你姑姑。”
孟殷抿着唇笑,他愉悦笑时眼睛里有碎笑的光芒,身上咄咄逼人的凌厉敛去,他吻了一下乔奈后方的脖子:“你说的没错,我们很像。”
他心情略好,要乔奈坐椅子上,紧接着开始画画的孟殷露出他无比较真的一面!
梁母的主题偏向于个人的自由想象,孟殷不一样了,孟殷要真实,他的画笔是现实生活里的搬运工,作为外行乔奈总不能指点孟殷。
她只得苦兮兮地去认真地摆孟殷说的动作,头要上仰,白色裙子不能太保守,要侧出一面的肩。
渐渐的乔奈发现这个动作太熟悉。
“抱着膝盖。”孟殷又说。
乔奈把双脚放椅子上,她以为这就够了。
小腿处缠绕的细链绳从脚链出发,围上椅子,冰凉的触感刺激得乔奈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颗粒,她忐忑地道:“为什么这脚链有配链子?”
孟殷的手指在链子和椅子腿间咔擦按下锁扣,“你不知道的事多了去。”
乔奈:“……干嘛送我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