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尧转头看着他,神秘道:“大王可否见过这一片一直有人在御马。”霄图道:“见过,只是隔的有些远,看不清那人的马势如何。爱妃来这里,就是为了看御马吗,御马场上多人齐驾并御,比这里模糊的轮廓强了不止七八分。”秦尧捂嘴大笑了几声,要是南蒂听到这些话,不知道他的肝儿会不会疼…霄图看着他傻笑的样子连忙伸手顺了顺他的背,避免王儿会闹腾他。“爱妃笑慢点儿。”秦尧平了平心情,看着远处移动的黑影,眯了眯眸子,来得这么早。“大王看到了吗?”指了指黑影。霄图望了一眼,视线又重新回到了他的身上,“无趣,若是爱妃想看,本王带你去御马场。”秦尧道:“大王,那人在为你御马,你怎么就光看一眼,多看看。”霄图疑惑道:“为本王御马?爱妃怎知?”“那是南妃君,听闻南妃君已经在这儿御了…几月的马了。”他可不会关心南蒂这些事,只好随意编一个…霄图蹙眉道:“南妃君,”看着远处的黑影,“本王可没心思看一团糊影,爱妃回去吧。”远处的南蒂见两道身影立在前方看着他,顿时欣喜若狂,一定是大王!“驾。”南蒂奋力的驱逐着马儿向霄图俩人的方向跑去。秦尧笑道:“看,南妃君一会儿就到了。”望着逐渐放大的身影,霄图皱了皱眉,他现在不想看见南蒂…“爱妃这回想看什么好戏?”瞅着秦尧沾沾自喜的奸笑。秦尧立即泯紧嘴唇,后退一步躲在霄图后面。霄图侧头疑问道:“爱妃怎么了?”三二一……南蒂身下的马忽然跃起,嘶鸣起欢快的声音,“御…停下,潇风!”南蒂先是慌乱了一下,随后镇定地夹住马身,用力的来回摆弄马缰。不远处的霄图看着南蒂耍着马技,马儿的轻快鸣声连站在一旁的守卫都听到了,守卫不经意望去,看着南蒂一跳一跃的马儿,搞得跟杂技表演似的,纷纷低头偷笑起来。霄图一下子黑了脸,低声呵斥道:“真是胡闹!”躲在背后的秦尧笑得最为欢畅,“噗…”霄图反手将秦尧抱到前方,看着憋笑的小红脸,‘啪’重重的往他屁股上一拍。轻呵道:“你也胡闹。”“哎呦,”秦尧揉了揉被打的地方,真疼,打到了他刚好用力过度的地方。“臣妾又没让他杂技。”忿忿不平的小声道。霄图听到反抗的声音,“啪”又是一下,“那也有你的份儿。”靠,又命中了!这下好了,疼得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直接重重的靠在霄图的怀里捂着屁股哼哼。霄图见他委屈示弱的小模样,心底一软,知道自己力气有些重了,厉眸环顾四周,守卫见意纷纷低下头。自己的手才慢慢抚上他的痛处揉了揉,“下不为例,若在让本王发现,就让你禁足在王毡里三个月。”秦尧一直哼唧唧,也不知是顺从还是反对。等马儿消停下来后,南蒂立即下马跑到霄图面前,泪花带雨的哭喊道:“大王,臣妾的马…”“不必多说,南妃君,这里是本王的书毡,不是耍杂技的地方,今后若想御马,去御马场,不要扰了这里的清净和严谨。”说完,转身抱着秦尧向书毡走去。留下南蒂一人站在空地上,守卫也不在笑了,各个绷紧着脸正视前方。南蒂垂眸看着地下的石砖,紧紧地握着拳头默声不语,不知在想什么!过了会儿,南蒂转身上马离开了这是非之地,他的眼睛的泪水好像流光了,“驾”秦尧,既然你们两人如此相爱,我南蒂便成全你们,去地狱做一对鬼夫夫!“驾!”……秦尧侧躺在塌上,嘴里一直哼哼着,哎呀,有点儿后悔了,害得自己屁屁疼,真应该克制点儿。霄图处理完国件,便坐到一旁替他揉了揉,轻笑道:“这便是昨晚逞强的后果,爱妃今后不可能这般了,虽然本王感觉甚好,可爱妃也要注意身子。”秦尧哼的更大声,竟说风凉话,我还不是为了能让你多吃我几口,以后可就吃不到了。“大王,往上一点点。”霄图失笑得往前抚了抚,“好点了吗?”“恩~,舒服了点儿。”……南蒂回到毡房里平静淡然的吃着饭,睡着觉,等到临近午夜…“妃君。”南梓从外面走进来。南蒂连忙道:“拿到了吗?”南梓从怀中掏出一木盒举到他面前,“这里面装的是刚出生的青毒蛇,外表无毒。”南蒂接过手,刚准备打开,南梓立即道:“别打开,妃君身上有香桃味,这种味道会诱青毒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