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一车的家具外,再一个就是大队长家的几个孩子,以及骑着自行车的郭老师了。除了他们就再也没有其他人,难道不是郭老师在搬家?总不至于是大队长一家搬家吧?怎么可能?没听说大队长家最近有什么喜事呀?你们有听说吗?”“没有,要真是大队长家搬家的话,那不早就说了吗。”“就是,他们家不管谁要搬到城里去住,这事不可能瞒着咱们?难道真是郭老师他们搬家?还是说,谁家亲戚在咱们队里定制的家具,正好今天送过去,被你给看到了?误以为是郭老师他们家在搬家?”“俺也希望自己看错了,可那一车家具,都是旧家具,哪怕保养的再好,新的跟旧的俺还能分清楚。”“也是,可是,你们再看看他们家大门紧闭,像是搬家的吗?”“是不像,不过你们在仔细瞅瞅,这脚下的车轱辘印就在这里,这一点总不会出差错吧?”“还真是,这么明显的车轱辘印都在这里,那也就是说,队里一大早使用牛车的人,就只是有他们家了。要不然,谁会在这个时候借用牛车呀?”“也对哦!那么说来,还真是郭老师他们家在搬家,如果真的要搬家,怎么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呢?”“是呀?还是说,有什么事不方便咱们大家伙知道?”“这个还真不太清楚,俺就看到那一车的东西,都是大件家具,至于其他的东西还真没有看到。”“这么说来,连家具都被拉走了,还真是在搬家。就是不知道郭老师一家要搬到哪里去?”“对呀?不过想来应该是搬到公社去住,毕竟郭老师在公社教书,他那条腿又受过伤,搬到公社住,怎么说也方便一些,你们说呢?”“话是这么说不假,可是你们也别忘了,她媳妇还是乡下户口,搬到公社里去住,难道就不用下地干活了吗?”“也对啊?不可能光靠郭老师一个人吧养活他们俩吧?不说其他的就他那点工资,买高价粮恐怕都未必够。”“话可不能这么说,别看他媳妇户口在乡下,不是也同样跟以往一样可以下地吗?未必就到了要买高价粮的地步。”“听你的意思是说,她还有可能留在队里继续上工?那要是这样的话,干什么要搬家?难道往后她每天要从公社来回跑到咱们大队上工吗?这不就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吗?”“还真是,难道真的如同刚才说的那样,往后他们家就由郭老师上班,她在家里闲着,以买高价粮过日子吗?”“这个还真不好说,毕竟咱们也不知道他们家的情况呀?更何况,以往不管是谁家有点什么事,多少能听到一些风声,可是咱们这位郭老师家,不管是什么时候,想听他们家的事,还真不太容易。”“别说,这话说的一点都没有错,谁不知道这十来年的时间,除了他们家跟知青院里的小秦知青闹的那些事以外,其他有关于郭家的事,咱们还真就没有听到过什么?要不怎么说,如果不是有小秦知青在,咱们想知道他们家的事,恐怕如同登天。”“这话也只能说,他们家本来就没有什么事,要是真有什么事,难道还能逃的过咱们得耳朵也。”“也是,说到底还是他们家人口简单的好,不管做什么都不会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闹的不可开交。”“是没有多少事,可是每一次有关于他们家的事,哪一件不是大事,先不说他们家跟小秦知青到底怎么回事,就说这搬家的事,用的着避着咱们吗?咱们又不是那种不知道好歹的人,躲着咱们做什么?难道是怕咱们惦记他们家的东西,还是惦记他们家的房子?”“瞧你这是说的什么话,谁惦记他们家的东西了?”“就是,要俺说,他们家这么悄无声息的张搬家,那也是在躲人,至于躲谁,还用的着咱们说吗??”“可不是吗?这不,瞧着没,郭家一直躲着的那个人就在那里,你们说她这会过来会怎么做?”“这个还真不知道,不过你们说,她会不会像以前那样,郭家一家有什么风吹草动,她就会上前敲门?”“不好说呀?”“确实不太好说?”好说什么?听他们的谈话的内容以及语气,怎么可能不知道说的是谁,还不是秦芳芳。还别说,没想到这么快就让她知道了,就是不知道她知道自家要搬离黄庄大队后,会怎么做?别说队里的人很期待,就是自己个也想知道。这不正在想着她会怎么做呢?就听到别人的说话声。“小秦知青,你也来了?快看,郭老师一家好像在搬家,你知道是什么情况吗?别看大家伙都住在一个大队里,可是说到底,还是你跟郭老师家亲近一些,想来你应该知道的比俺们清楚,你要是知道点什么,不妨直接告诉大家伙。”“就是,小秦知青,你干妈家,他们搬家这么大的事,想来你应该早就知道了,怎么从来就没有听你说呢?”“可不是,你干妈这是要把家搬到哪里去呀?你知不知道呀?你要是知道的话,可别提你干妈藏着掖着俺们又不是那种人?”“对呀?大家伙住在一起这么多年,怎么就能瞒着大家伙呢?”“六七,太不应该了,你得好好的跟你干妈聊聊才行,俺们又不是那种不知道好歹的人,你说是不是?”“说什么说?”“就是,秦知道要是提前知道郭老师家搬家的话,会这么迷茫吗?”“可不是,要不是刚才,在知青院里听谁喊了那么一嗓子,别说她不知道了,就是我们这些人是也不知道,好吗?说实话,有关于郭老师一家要搬家的事,我们也比不你们早知道多少。反而还是你们先知道,先嚷嚷起来,要不然,我们上哪里知道这些。”:()重生在四零一路苟到新世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