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节点你们还不忘记吃瓜呢?!
我无语地推开这群臭小子的脑袋,嫌弃道:“我就不告诉你们。”
结界外,宝谷玲子有机会便往我这里冲,可每次这样做,除了激怒五条悟根本没有其他效果。
分离了两年,五条悟刻入骨子里的、对我的保护欲依旧那么直白。
我的笑容慢慢地淡了下去。
“没事吧?”幸村精市坐在我身侧,低声问。
“有点不舒服。”我实话实说。
我超过了十二个小时没有吃药,加之方才的刺激,狱门疆和我的咒力正快乐地互殴着。
幸村精市试了试我额头的温度,皱了下眉,鸢紫色的眼睛里满是担忧:“躺一会?”
“不用。”我摇了摇头。
我的坚持果然没错,当五条悟一脚踩在如泥鳅一般的宝谷玲子的脖子上,伸手抓住她的脑袋时——
我哑声开口:“五条君!”
这一声称呼,不仅仅是网球部的人愣住了,连五条悟的动作都有片刻的停顿。
我没有蓄意地在置气、在表达和五条悟之间的疏远,似乎当我决定试着接受放弃五条悟后,我和他的距离便十分自然地疏远得如同陌路人。
分开还是朋友、还是亲人,在我和五条悟这里根本行不通。
“五条?”越前龙马猛地回头,“他姓五条?”
我知道他真正想问的是什么。
“……对,他是五条家家主。”我停顿了一下,轻声道,“和我没有关系。”
其他人露出了怀疑的神情。
五条悟将我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他依旧踩着宝谷玲子的脖子,用那湛蓝色的双眸遥遥和我对视。
我看不清他的情绪,他问:“干什么?”
……
不过是一秒钟停顿,我却说不出来原本想说的话了。
我想拜托他不要在这里杀人,至少不要当着幸村精市他们的面杀。可是,我有什么立场和资格对五条悟提要求?
五条悟是保护者,我于他而言是陌路人。
我该摆正自己的位置。
“……抱歉,没什么。”
五条悟是什么心情?
不耐烦?莫名其妙?抑或心知肚明的嘲讽?
不重要了。
他是什么想法,早就和我没关系了。
如同百宝箱一般,我又掏出一个咒具:“黑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