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宿舍里没这条件,只有一套铺盖,又不能带他进别墅空间。她站在床边纠结,冰哥好像没这么多问题,他洗完澡,就直接躺床上了,向她招手,示意她上床睡觉。
她心中有一丝欢喜,因为两人一起睡觉的感觉令她留恋。
18岁生日那天,在他怀里睡得踏实安稳。
这么一个大个子躺在床边,像一座塔横在面前,她蹑手蹑脚上床,想翻过这座塔。
结果脚下一滑,就扑倒在塔上,一双大手迅速环上她的腰肢,把她带到塔身上。她有点害羞,有点慌乱,两人结婚两个多月还没这么亲热过。
另一个人完全没障碍,慌乱间,她的唇已被另一个火热的唇捉住。
一只蒲扇似的大手抚上她的后脑勺,把她紧紧地按在另一个脑袋上。
许久,两人都没有分开,叶揺有些透不过来气,身子胡乱扭动。结果,他闷哼一声,放开了她。
她麻溜地爬下塔身,滚到自己的位置上,浑身躁热,把脸埋到枕头里。
一只手臂伸过来,把她搂过去,两人又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叶揺此时头有点晕,好些问题想不明白,思维模糊。新婚之夜,叶揺体谅他、不计较,是担心他身体受到冰冻伤害之后,那方面有障碍,现在看来情况并非如此。
若说他不喜自己,又不对。不管什么时候,他总是以最温暖的方式和她相处,对她无微不至。
莫非,他在意的是胸前的伤疤?
她挣开些,一只手伸进他睡衣里,抚摸那粗糙坚硬的疤痕。他的身体马上变得紧绷、僵直,甚至有些躲闪。
她内心软得一蹋糊涂:“冰哥,疼吗?”
他伸出一只手,捉住在他胸前游走的小手,嗓子发干:“洋娃娃轻点,别乱动!”
好吧,听话照做,一直是她和他相处时的准则。
7月24日中午,曾老师又来看望她,并带了她爱吃的几样菜,都是婆婆吴小雅的手艺。叶揺见此,心情略为放松一点,希望小梅尽快找到事情的真相,解除婆婆心中的不快。
说曹操,曹操到。应该说是念曹操,曹操到。
门房的师傅喊叶揺接电话,是小梅打来的。没有多少头绪,他查看了邮戳,是15日寄出的,从兴隆邮局寄出。
两人在电话中合计一下,越发断定这事儿是回乡的大学生所为,7月8日偷拍,然后7月10日去照相馆冲洗,一般是五天后可以取相片,正好是7月15日,取出就直接寄出
小梅代他的马子向叶揺道歉,小梅说他马子要求他严惩偷拍者。
叶揺强烈赞同,她也要求他严惩偷拍者。
小梅咬牙切齿地答应:“ok!”
挂了电话,叶揺马上打给墨镜先生,对方笑了:“很好,明天中午,等消息!”
她把墨镜先生的话告诉曾老师,让家里人别担心。
听说明天中午就能知道真相,叶揺心里着实激动。
7月25日中午,她吃完饭就打电话给墨镜先生,结果没找到人。这个年代找人,还真不容易,哪像后世,手机就是风筝线,随时可以找到要找的人。
叶揺满心失落,放下电话走出门房。
就看见一个人大步走来,戴着礼帽,一个大边框墨镜遮面。不是墨镜先生又是谁?叶揺迎着太阳笑了:“墨镜大哥,你好!”
墨镜先生回她笑了,整齐的白牙露出来:“走吧!”
说着,没有半分停留,就迈步朝叶揺的宿舍而去。
叶揺在后面小跑着跟上。
来到宿舍,墨镜先生给她看几张照片,一个女子,脖子挎着相机照相的远景,看不出是谁。
看到最后一张,是这个女子的面部特写,没想到,叶揺真没想到,居然是叶琼这个绿茶婊。
这个臭婊子,特么的究竞为啥这么狠毒,这还是亲姐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