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与墨镜先生见面时,他就是这样一种装扮,而她有请墨镜先生喝汽水,虽然墨镜先生拒绝了,但是摆手的动作她可是印象深刻。而刚刚在敬酒的时候,她注意观察过,曾经见过的那位墨镜先生轻轻摆过手。
所以,她一下子就找到了,她单独和这位墨镜先生喝了一杯,一饮而尽,真诚表示感谢。
一桌子人就要她详细介绍,她是怎么认出来的。因为这些人都是干这一行的,所以对破案很感兴趣,听叶揺说完,觉得洋娃娃同志有潜质,培养一下,是破案的好手。
没办法,叶揺又和大家喝一杯。
小梅带的人一桌,这是叶揺单独邀请的客人,就是想借这个机会对小梅表示感谢,也是辞行,真要追随冰哥去了深圳,和小梅也是难得相见了。
叶揺和冰山老大去的时候,丁经理正在给小梅敬酒,场面有一丝尴尬。丁经理喝完一杯,迅速离开。
见到小梅和他的手下,不免回忆起曾经在东安县城的摆摊岁月,叶揺不由得想念小天和小山。
可惜,小天被冰山老大派去学文化,现在大学快毕业了。而小山是要跟着冰哥闯深
圳的,早就和于静雷一起去了深圳。其实,冰哥的建筑队工人都过去了,只有冰哥一人还在家里陪老婆孩子。
敬完妇女手工合作社的员工们,一共坐了四桌,叶揺看看当初贡献
只是叶揺觉得奇怪,从始至终,为什么自己的父母不发言?是和大弟长得像呃,不是应该父母积极地来问情况吗?
从叶揺问出那个爆炸性的问题开始,叶家的人全都积极参与其中,就连已出嫁的姑姑也发言了,自己的父母却一声未吭。
她便八卦地瞄了叶良石和冯月英夫妇一眼,他们俩干什么?脸色苍白,嘴唇发青,眼里泛着红光。
父母这是怎么了,生病了?
是不是今天的饭菜不合他们的胃口?
她便关心地问道:“妈,你和爸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冰哥送你们去医院?”
不论父母多么无情,也到底不能做到忘义。
叶揺这一问,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这两人身上,叶揺发现母亲冯朋英明显在害怕躲避什么,而父亲叶良石则显得慌慌张张。
父亲急忙对叶揺摆摆手,说没事。
而母亲冯月英则顺着叶揺的话说:“二丫,我肚子疼,心跳有点快。”
叶揺早忘了过去的恩怨,急忙叫冰山老大:“冰哥,快送我妈去医院!”
奶奶哼了一声:“没用的东西,明明是我重孙子的喜事,你偏要搅和!二丫,别管她,定是好东西吃多了,消化不良。”
奶奶真是个人才,为了显明曾天宇的重要,连外重孙子的“外”字都省略了。
冯月英根本不管婆婆如何说,她一把抓住叶揺的手,嘴唇颤抖,好半天才问出一句:“那孩子多大?什么时候出生的?”
问这个?叶揺真知道,便告诉母亲:“这个,巧了。和我是同年同月同日生。”
“你个蠢女人,人家的孩子关你什么事?”
奶奶听冯月英这么关心叶揺说的那个孩子,非常不满,开口骂道:“你这种态度很容易让人产生误解!”
冯月英一听叶揺的答案,脸色更加惨白,浑身颤抖,嘴唇嚅动半天,再说不出一个字。婆婆地责骂,她全然没有听见。
叶良石见自己老娘骂老婆,出声维护:“妈,二丫说那孩子像咱们家叶龙,月英她关心一下是人之常情嘛!”
奶奶见这个平时不敢反抗的老二,这时公然在亲家公和亲家母面前挑战自己的权威,震怒不已,气还是撒在冯月英身上:“哼!你个不成器的东西,你再问试试看,老娘撕烂你的贱嘴!”
爷爷见事态发展不妙,便出来做和事佬。他把烟斗在桌上嗑了两下:“亲家公、亲家母,今天谢谢你们款待,我们先走一步!”说完,就站起来,朝叶揺的公公婆婆拱手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