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头。
他笑。
他笑了,她皮的毛孔也悉数张开了。
她低声,蚊子一般嗡嗡嗡,“没有。”
“没有?”
那双手握着肉棒微微抬起,远离她。
下一秒他的肩膀和头凑近她脸,她恐惧地缩起来。
“周叁早上,八点零叁分,你自己在被窝里自渎了一次,我刚出门不久时。”
她失措地看他,眼角溢出泪水。
他又笑起来,伸手拾走她的眼泪,手指在空中甩了甩了,再回来时,手指虚空点了点自己耳朵边缘。
“我新装了收音设备,”他在晦暗光线里的目光发亮,“要不要给你播放一下,很好听。”
“不诚实啊,游鸿钰。”语气低,带一点早接受了的失望和平静。
她惶恐,建立起来的紧密关系随着违约而裂开。
他抬手,忽然温柔地摸了摸她脸颊,“不想被惩罚?”
她错乱又惊恐地看他,看他下身,一点动作都没有。双臂将她圈起来禁锢,她问,“可以吗?”
“当然可以,”他忽然垂头,用额头蹭了蹭她,发出不知道为什么有些悲苦的声音,他说,“你求我。”声音平静,音调颤抖,无奈、痛楚、哀戚。
她皱了皱眉,像偶尔无法辨析主人声音的狗,狗不知道人话,狗只知道声调、关键的几个词。她不知道邱叙怎么了。
或许她也无法获悉。
但是她只需要开口就可以,非常顺畅地,低低乞求,“邱叙,求求你,不要惩罚。”
刚射完一次精被擦掉的肉棒拨弄上自己的花蒂,她“哈、哈”的喘气,好亲密的触感,但是在冠口再次溢出一点液体时,他就带上了安全套。
她有些失望。
“怎么了?”
“···
···内射。”
邱叙摸摸她脸,温柔的插进去,因为两个星期没有做,穴里有些不太习惯,温柔的说,“对你身体不好。”
温柔的,没办法接近。
让她想接近,却感到没有办法。
她把身子转过来,床上跪一只腿,准备那个后入的姿势,就被他拉住一只腿,抬起,直接侧着嵌得不能更深,小穴全部被填满了,汁液裹在期间,他轻轻插,更强壮的手臂压下她耳边的床铺,让她的头甚至随床铺凹陷划过去。他轻问,“一会后入好吗?”
她点点头。
“现在,让我看看你自慰的样子。”
她听话地要伸手抚弄自己的花蒂,但是手动不了。她要骂他,但是感觉到什么一样,但目光仍然仍然追随他目光,然而邱叙看起来是如此平静。
原来人的面部表情是如此难以辨别。
忽然,他说,“我没生气,还有点嫉妒你自己就可以满足自己,不要我了。”
她惊慌,忽然不知所措地哭泣。
“不哭,不哭。”他轻柔地亲亲她,捏起她耻骨,手指陷入她的肌肤里一些,不经意就留下指印。他忽然猛力捣插,里面湿滑温热极了,甚至抽搐收息起来。只要一边刺激她花蒂一边插入,她半分钟就可以高潮。
“手给你砍掉怎么样?”
“我舍不得呢,”声调向上扬,他轻轻舔舐她的脸颊侧,原来眼泪水真是咸得发苦,声调向下抑走,“舍不得。”他感觉眼睛背后那条组织有些痛,眼眶也开始发涩。
他深吸一口气,再恢复平静地模样,游鸿钰非常离不得他地突然哭出来,双手要抓着他手臂,刮出红痕,却被手枷禁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