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浔面红耳赤:“你羞不羞呀……”
“不羞。”裴云廷拦腰抱起人,往床边走去,将初浔放上去,这就蹲下了身。
“云廷……”初浔紧张地握起拳头,“做,做什么?”
“你说呢?”裴云廷道:“现在是早上,还要问吗?”
“可是昨天夜里,都已经……”
“你知道自己发情期的状态吗?”裴云廷移开初浔的手,握住他的裤腰,“不是没精神吗?待会就有了。”
“那你别那样……”初浔难堪道:“不要昨晚那样的……”
“嘘,易感期呢,别闹。”裴云廷褪掉了碍事的东西。
……
大早上,初浔的意识渐渐清醒,昨晚那块被咬着的地方牙印还在,这又咬了一次,初浔只觉得难堪,地板上落下污渍,初浔摸上裴云廷的脸,拿袖子给他擦拭。
“电饭煲里还有粥,”初浔喘着粗气,声音断断续续,“还、还要……继续吗?”
裴云廷的外衣褪去,挂在肩头,露出惹眼的胸腹肌肉,他抬起头,咬了下初浔的指尖,意犹未尽道:“不耽误,我们可以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
吃粥也吃你。
最近真的有点太频繁了(¬_¬)
要不……收,收敛一点?
易感期太耽误正事,裴云廷睡下以后,手机就没消停过,初浔没有查看别人手机的习惯,只不过裴云廷的手机实在太吵了,他拿起来看了一眼。
都是工作上的消息。
初浔不知道怎么回复,他的经纪人又正好打电话过来,初浔看了眼睡下的裴云廷,替他接听了。
“云廷,怎么半天没个声,我……”
“高先生,我是初浔,”初浔拉了拉肩上的衣服,回头看了眼熟睡的裴云廷,脸红道:“云廷睡着了,他最近易感期。”
“易感期来了?”高永说:“这么快。”
初浔不太记得裴云廷易感期的日子,向高永询问:“他以前是什么时候啊?”
高永迟疑后回答道:“也就最近吧,差不多时间,又有点提前,他的易感期总是这么不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