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名字初浔不陌生,早上刚从欣姐的嘴里听到过,他对这个人有些意见,就没有回应对方。
男人继续道:“他们都说,陈怀英怎么会对一个离过婚的oga痴迷呢,我也觉得奇怪,今天见了你,我想我能理解了。”
也许男人觉得这样的话语会讨面前的oga开心,但初浔并没有,他面对类似的话语多的是防备和害臊。
可对方却是打了个直球,一点儿没有拐弯抹角,欣赏地望着他:“你真的很漂亮。”
脸蛋,拘谨的样子,小鹿一样澄澈的眼眸,还有他只摸手面就能感觉到的滑腻触感,这个oga简直就是顶级,他虽然穿着保守,可男人还是一眼看出了衣服之下的风景,他的目光落在初浔的脖子里,偶尔灯光打过去,粉嫩的肌肤仿佛在等着被蹂_躏,被冒犯,被侵犯。
“冒昧地问一下,你跟你丈夫离婚的原因是什么呢?”男人看起来有三十岁了,行为做派也算是老成,只是他的目光令初浔不太舒服,他总觉得自己像一件展览在大厅的艺术品,无数道目光在视奸他。
初浔双手捏在一块,放在腿上说:“可以不说吗?”
他原本没觉得自己在公司里多么受欢迎,他以为自己也没什么存在感,可是离婚的消息传出去后,初浔发现这一切跟自己想的越来越远。
大家到底是关心他离婚,还是对一个离过婚的oga有什么意见呢?
“哦,”男人识趣道:“抱歉,不想说的话可以不说,我只是觉得挺不可思议的,你这种oga也会离婚吗?是那方面不和谐还是……”
“对不起,”初浔站了起来,“我需要去趟洗手间。”
男人笑笑,抬起手,做了个“随意”的手势。
初浔迅速从他面前离开了。
他不想去洗手间,他只想找个借口离开,他也不想再回答这个问题,是的,他在逃避。
初浔刚脱身,还没多远,就撞见了那个男人嘴里的陈怀英,今天摄影部也来了,两个部门在一起的聚会,陈怀英和他们部门的几个人在一起拼酒说话,与其说是余光瞄到了他,不如说是早就注意到了。
“初浔,来啊。”同事林朝正好叫他。
“我不会喝酒……”初浔说,他看了眼陈怀英,对方直勾勾地打量着他,从今天早上开始,他已经可以大胆到这种地步了。
“小酌一杯嘛,”同事递给他一杯酒,一群人面面相觑,使着眼色,有人上前搂住了初浔的肩膀,把他弄进了人群,“来,就一杯,不为难你,你第一次参加我们的聚会呢,不喝杯酒怎么像样子。”
初浔摆手道:“我真的不会……”
同事并不听,将酒杯塞进他的手里,“干了,绝没有第二杯。”
初浔这辈子不得不喝的酒一次是在钟越的朋友那儿,一次是现在,他们总有让他喝酒的办法,他们把他架在一个高位上不喝就不让他下来,像今天一样,把酒杯塞在他的手里,不给他拒绝的机会,一群人起哄着说让他干脆一些。
初浔不喝陌生人的酒,酒吧的水都不能乱喝,他一直谨记着,可是这么多人围攻着他,他仿佛一只被豹子盯住的羚羊,尤其陈怀英,他的目光更是灼热。
“对不起,我真的……唔。”他话都没说完,被一个同事抬起手腕,将酒杯灌进了嘴里,喝的着急,烈酒呛了喉咙,初浔咳嗽了几声。
“啊,真不会呀,”同事笑呵呵道:“哎呀哎呀不好意思。”
同事慌忙拿起纸巾给他擦拭,初浔狼狈的模样被几个人看了去,氛围闹腾。
“你们别强迫人啊,人家不会喝,我来代。”陈怀英终于说话,他的话引起了不少人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