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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淫_秽的话语还停留在初浔的耳边,新婚夜那天闹得很不愉快,几个人没想到被议论的本人就站在门口,尽管后面钟越跟初浔解释,说他们这些人粗鄙直率惯了,不用放在心上,初浔也依然没把这件事忘掉。
那天夜里他和钟越闹得很僵,后面和钟越的这些朋友就没有再见过面,时隔两年,初浔重新面对这些人,那些声音还是那么清晰。
而在周烈他们的脑海里也是一样,看过的片子每一帧的画面都忘不掉,视频里那个穿着白丝袜娇美的oga,刻在了众多alpha的欲望深处里,让每个人对钟越的这个小妻子都充满了期待。
谁不奢望看见他呢?
尽管他现在一本正经,穿着保守地坐在这里,周烈也感到下腹的难耐,他并不是想欺朋友妻,这只是普通alpha对顶级oga的本能臣服而已。
这种欲望往往是大过于理智的。
初浔的拳头捏紧,周烈的目光落在他的粉拳上,觉得这个人连隐忍甚至发火都是诱人的,周烈轻笑:“别生气,我过来,只是想跟你修复一下我们的关系。”
初浔想走,周烈突然抛出一个问题:“你的丈夫跟我们的关系这么好,你要是真爱他,就要学会接受他身边的一切。”
初浔转过脸去。
周烈端起桌子上的酒杯,递给初浔,他的目光让初浔极度不舒服,周烈却不收敛,讳莫如深地说道:“这么多alpha对你有欲望,说明嫂子你是成功的,你应该感到高兴,oga离婚为耻的时代,你如果有一天和钟越结束了婚姻关系,我愿意帮你,仍能保住你的声誉和富足的生活。”
初浔不明白他的意思,却从他嘴里听出了非善意的情绪,尽管对方说是“帮”他。
“阿越可以不给我准备礼物,你可不行,所以嫂子,”周烈将酒杯搁下,目光落在初浔的双腿上,“作为感谢,你能不能……给我跳个舞呢?就当做是,送我的生日礼物。”
初浔的呼吸轻了下来。
周烈的目光如火如荼,盯在初浔即使宽松也可见纤细双腿的裤子上,暗含深意地说:“长衣长裤不适合你,有些东西,不该藏起来。”
初浔的拳头都要掐出热汗来,如果他有信息素,现在被情绪调动起来的信息素味道一定能灌满整个大厅。
“不要欺人太甚。”初浔感受到了周烈的恶意,他不知道他是纯纯对于他,还是对于钟越,周烈的话很有深意,这不应该是丈夫的朋友应该说出来。
“欺人?那倒没有,嫂子误会了我的心意,真让我难过,”周烈弹着酒杯道:“我希望嫂子记住我今天的话,也许有一天你用得到,求我的oga多了去了,我愿意向嫂子伸出援手,而且只是跳个舞的回报,你该感谢我才是。”
感谢?感谢他什么?感谢他在背后意淫他,感谢他现在对他得寸进尺?还是感谢他撬墙角的举动?这些人真的是钟越的朋友吗?初浔觉得奇怪,用异样的眼光打量着周烈,这个丈夫的朋友。
周烈靠回去,忍不住笑了一声:“开玩笑的,嫂子当真了?”
初浔的拳头一松,但他并没有放松警惕,不知道为什么,那种冷意蔓延了全身,他总觉得周烈话里有话。
周烈点了一根烟,夹在手中,笑着说:“好了好了,跟你开个玩笑,别当真,你是阿越的妻子,朋友妻不可欺,如果冒犯到你了,还希望你别太计较,我们这群人就这样,嫂子要适应才好。”
“我不会适应,也不想去适应,”初浔较了真,站起来,隐忍地看着周烈,“希望你以后能有分寸一些。”
今天是他的生日,初浔不想扫兴,也不想和这个人有争执,于哪方面的影响都是不好的,他是个知晓大局的人,只能迅速走开了。可即使用后背对着周烈,仍然能感受到强烈的目光打在身上,这些人让他不舒服极了,他今天真的不该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