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得有点儿坏:“舍不得你啊。”
“江忍,你说话不要这么……”她耳尖微红,那两个骂人的字最终还是说出来,“下流。”
她语气轻软软的,说他下流都泛着甜。
他笑了:“说我下流?”
那年他穿一件黑色大气的羽绒服,因为染回了黑发,整个人锐利到野味十足。眉峰像是磨成的剑,轻易能让人退缩。
他靠近她,把拉链拉开。
她羞得满脸通红,眼眸中都带上了羞涩的水光:“你在干什么?”
他啧了声:“教你什么叫下流啊。”
孟听刚要推开他离他远一点,一件带着体温的羽绒服就披在了她身上。
她错愕地抬眼,半晌懂了自己误会了他,脸颊红透了。
孟听说:“你穿上吧,我不冷。”
江忍哼笑一声:“我们下流的人不怕冷。”
她咬唇,憋了半天,最后笑了。
她第一次对他笑,哪怕只是因为好笑。她笑起来漂亮得让人意乱,甜得心尖儿都在颤。
孟听也觉得很抱歉,她眨眨眼,努力咬住唇将笑声抑制住:“对不起呀,我不是故意的。”
但是江忍在她眼里本来就是个下流胚啊。
快十二月的冬,他里面穿了单薄的衬衫,领口解开两颗扣子。有种落拓不羁的感觉。
这样的天气怎么可能不冷,她刚要把衣服还给他,他脾气躁得很:“让你穿你就穿,你敢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