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的到,你不需要找别人了。”表情可以掩饰,内心的狂喜磨灭不了,过快的心跳加速血液的流通,不经意间,面具下的脸微微红透,只是面具挡着,于情看不到。“你说的对,没有人比我更适合当你的心爱之人。”“况且,我早已答应过你要当你暖床的下生。”“虽然我没谈过恋爱,但是叛众,我不是一个宽容大度的人,你选了我,就要对我负责,花花肠子该收就收,我希望你明确这一点,还有你得给我时间,我现在不喜欢你,我需要时间来慢慢喜欢你,你能明白吗?如果你觉得对我用强会比较开心,那当我什么都没说,还有,唔——”不等她一一说完,猛烈的拥抱席卷而来,叛众的力道大的吓人,他身上出奇的凉,被他箍着和抱着座冰山没什么区别。如果说生前被师弟扮鬼吓晕是最丢人的事,那被叛众抱晕就是她重生后最丢人的事。酒色欢捉奸叛众你这是在将来的床第之……“啊。”背好像没那么疼了,模糊记着晕厥前她的后背越来越疼,以至于根本都不敢随便动,奈何某座冰山非要往死里使劲抱她,那一刻简直比伤口上撒盐泼辣还要疼,最后被疼晕过去,煎熬才算结束。“该死的叛众,下手没点儿轻重,疼死我了。”从熟悉的天青色被褥里醒过来,身上衣物又沾了血被换掉了,现在穿的白衬宽大,不像是女子的,估摸是情况紧急,叛众便拿自己的衣服凑活给她穿上了。熟门熟路的披上挂在床头的裘绒,找了一圈,发现叛众不在,但“移山”搁置在床头,应该只是临时出去了。等了一会儿,叛众还没回来,有些失望,百无聊赖间,她学会自己找乐子打发时间。上次没注意更没发现,这屋子有一把玉琴,琴身清透暇长,琴弦波光云影,信手捻弹,声音空灵飘逸,的确是把好琴。玉琴所在的客桌堆着高高的一摞书,具体内容,满面之乎者也,于情也看不懂,干脆眼不见为净。那摞书底下压着一张纸,纸上的字迹工整娟秀,一撇一捺尽显写字人功底。会弹琴,爱看书,写的一手好字,这几点加起来,让于情对叛众的好感度蹭蹭上涨。如果长得帅,那就更好了,浮想联翩之际,门被人从外面轻轻打了开,连“吱呀”一声,都跟说悄悄话似的。叛众提着一个篮盒站在风雪里,外面狂风呼啸,衣服和头发被掀的老高,他穿的单薄,鼻翼间不曾呼出热气,掸掉身上的雪,揭开盖子看,里面还冒着烟,便旁若无人的准备进门。寻常人家哪能这样迎着冷风吹,搞不好会染上风寒的,“叛众,我在这儿。”于情招手,准备去迎接,一张夹杂着雪籽的画严丝合缝的贴在了她脸上。“呸呸呸。”莫名其妙吃了一口味道不怎么样的雪,可给她苦坏了。挣扎一番后,脸上的纸被站在门外的叛众面无表情的扯走,面具之上的眼神略显责备和无奈。“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东西敢觊觎我的美色。”作势就要去夺叛众手中的那张纸,被他袍袖拦开,不动声色的把纸揉团塞进了袖子里。二人僵持不下,外面风雪又大,于情也没穿多少,冻得打飘,直到放弃。“算了算了,赶紧进来吧,把门关上。”拉扯着把叛众拉进去,掂吧着两条腿赶紧活动活动热身,叛众把门关起来,呼啸声隔绝在门外,总算好受多了。屋子里没什么暖和气儿和烛火气儿,只能不停的搓手,“你去哪啦,随身武器都不带,不怕我趁机偷逃出去,然后用它对付你?”叛众一边听,一边耐心的把桌上的东西小心搬在地上,再把篮盒放在桌子上,“吃饭。”这人竟然无视她的话,是觉得她没那个本事吗!被轻视的感觉的确憋屈,于情道:“喂,我问你话呢!你回答呀。”指着别人的鼻子说话,是非常不礼貌的,但叛众对于情的过分行为并未表现出不满,不紧不慢的把篮盒里的吃食端出,挨盘摆在桌上,挑出筷子递给她,“吃饭。”如此轻车熟路的动作,一看就经常做,还有这桌上的美食,烤山鸡,麻辣牛蛙,都是她爱吃的,最离谱的,叛众竟然在米饭上洒了一圈胡椒,这是她生前独有的习惯诶。于情疑惑,他们这是第一次在一起吃饭吧,还没有那么熟吧。她也的确是饿了,口水都堵到嗓子眼了,还要傲娇,“你不回答,我就是饿死,也不吃。”叛众:“……”“哎。”他极轻极轻的叹了口气,放下碗筷,“你不会走,我不会放你走,至于那把弓,你若是喜欢,不用偷,我把它当聘礼送给你,这几天你失血过多,我正考虑要不要把弓上的龙筋拔了,给你熬汤补补气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