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水面剧烈波动,一颗金发的头颅仰头浮出来,颜色偏浅的眉眼淡淡注视着水箱边的维恩,灰色的瞳孔接近于非人无机质的疏离。维恩用喂鱼的悠闲伸手递了块烧鸡。“别好像我恩将仇报一样,”维恩说,“我一只人鱼(二)尔萨尔为了这一次的世界大赛煞费苦心,毕竟这是首次在尔萨尔举办。地点在场馆附近的一个小城,艳阳高照,因为比赛的缘故人流量很大,八月夏日滚烫的热浪,将广告牌上有关于比赛的宣传都镀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