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肴紧闭着眼睛,本意是想自我逃避,可就在花旗解开第一颗扣子的时候,从他口腔里传来的热气,不禁让他挺直了身体。庄肴暗自咽下口水,喉结饥渴的吸食着。
花旗在解扣子的同时,贪婪的嗅着庄肴的身体,那是干净的味道。
那味道勾引着花旗,迫使他伸出舌=头,偷偷在庄肴的锁骨上一舔而过。
庄肴似乎察觉到锁骨上传递而来的湿热感,他微微动了动身体,便没了动作。
第二颗扣子解开了,花旗又弯弯了腰,开始第三颗扣子。
敞开的衣领间,隐约露出庄肴的纹身,那只黑色的下山豹,它威猛而嗜血的双眼,正狠狠的盯着花旗,咫尺间,花旗瞧的十分真切,玩味十足的伸出舌=头,在豹子的眼睛上舔了一口。
庄肴一愣,这次的感觉是那么的清楚,他赶忙低下头,盯着他的发旋。喘息间,庄肴很想一把将他拽起,但他却犹豫了。庄肴的内心在挣扎、在叫嚣,因为这样的感觉,前所未有。
第三颗扣子解开后,花旗累的满头是汗,他抬手擦过额头,便又低了一个身位。
第四个扣子在庄肴小腹中上端的位置,透过敞开的衣襟,便可看见庄肴轮廓分明的腹肌,花旗很喜欢有这样身材的男人,他禁不住这样的诱惑,撅起嘴便吻上了其中一块儿腹肌。
庄肴笃的瞪大双眼,僵硬的说不出一句话。
花旗闭眼亲着,随后探出舌=头在上面划着圈,一圈一圈又一圈。
庄肴的喉结在上下耸动,低下头,看着花旗跟吃奶似得舔着自己的小腹,这种感觉很微妙,是用言语无法形容的。纵然他喜欢的是女人,但他也是个男人,怎能经受起这样的诱惑。
庄肴慢慢有了变化,身下的休闲裤早已无法遮掩二弟的挣扎,它想出来透透气。看着花旗的发旋,庄肴像着了迷一般,慢慢俯下身子,轻轻嗅着他的头发。
淡淡的香味,不是洗发露,而是香皂的味道。
花旗亲舔够了,又开始回到原始工作上,用嘴解着扣子。
当花旗解开最后一颗扣子的时候,他早已半跪在庄肴身前,抬起头便可瞧见庄肴身下立起的帐篷。
很高、很高。
花旗看的入神,抬手抚上他的身下,就在刚要触碰到的时候,庄肴突然出声道:“如果你用了手,咱们立刻就结束,你还要把上次的钱退还给我。”
花旗被庄肴的话硬生生逼退,赌气的抬起头:“用嘴更好。”说完,花旗低头咬住庄肴的裤腰带,再也不似刚才那般温柔,如同饿狼扑食一般摇头晃脑猛扯。
“你他吗的是要吃了我吗?”庄肴哭笑不得道。
花旗松开口,头不抬眼不睁的说:“我嘴不够大。”
庄肴喜欢和花旗互呛,于是说:“人家都说嘴大的口=活厉害,你这嘴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