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时白兔状态的朱栋所发出的抗议,理所当然的被兽化的喜白白给无视了,只见喜白白狰狞着脸露出锋利的牙齿朝纯洁弱小的白兔啃去……吧唧吧唧,吧唧吧唧……
朱栋瑟缩了一下,心里暗暗祈祷,希望这次她能被喂饱,不要再午夜磨牙嚯嚯了……
招婿乌龙
窝在朱栋怀里与周公谈心的喜白白是被喜婆一脚踹开门而惊醒的,但对此喜白白虽然惊醒,却表现的很蛋腚,只是揉揉头打了个哈欠。这点与朱栋同学一副被侵犯双手呈叉形环胸保护状的姿势截然相反。
喜婆威武不减当年,依然喜欢以脚代手,喜白白习以为常,还为喜婆的身体状况持欣慰态度。只是身体好年轻态也不用打扮得这么……这么……喜白白努力在脑子里的字典里翻了个遍也没找到比后现代更好的词。
“啧啧……”喜婆顶着一头金色卷发靠在门边上,挑了挑眉头,看向衣衫不整的两人,终于开口,“现在真是好时代啊,你看你们春宵共度,想我在你这么大的时候啊,刚和我第二个死鬼结婚,一家人都挤在一套小房子里。想两个人亲热一会吧,我还得在外面门口撒把糖,再对你妈和你姨喊:“闺女们我压住你爸,快去抢糖啊!!!”
朱栋一听,脸部抽搐许久,而喜白白的手紧了紧,眼神里有着满满的怜悯及……难怪喜妈和喜姨老跟她抱怨小时候被牙医拔了多少颗牙,牙医的高矮胖瘦美丑……原来是因为当年喜婆的频率问题啊。悟了。
“你们还发什么楞啊,赶紧下床吧。”喜婆负手,催促道,看向喜白白的眼神却又暧昧起来:“白白啊,外婆是过来人,年轻人啊还是得悠着点,来日方长嘛。”
喜白白嘿嘿干笑,见朱栋面部僵硬,连忙伸手用力在背后将他的嫩屁股上拧了一把,这才让他的面部呈现出连绵不绝的涟漪波澜反应,扭曲得有了动态。
“你们穿好衣服就来楼下饭厅,我还没给你们介绍我未婚夫呢。”喜婆摆摆手,潇洒的抛下这句话便走了。
喜白白速度着衫,朱栋沉默的将一只手搁在臀部慰问伤处,瘸瘸拐拐半天穿好衣服。
喜白白见朱栋姿势怪异,连忙凑过去关怀问候:“怎么啦?肾亏了?”
——
走到饭厅的时候,喜白白和朱栋两人的动作很是合拍,一个揉头,一个揉臀。
此刻喜婆坐到饭桌旁的贵妃椅上,半合着眼,小指微翘,轻扣茶杯盖。
喜白白悄悄朝朱栋使了个颜色,然后朱栋会意,连忙拿过之前准备好的见面礼纸盒纸袋走了过去。
“外婆,我们第一次见面,这些是我们做晚辈的一些小小心意,请您笑纳。”朱栋温和有礼的将礼物递过去,面带和煦微笑,如工笔细绘的俊秀脸蛋好不诱人。
喜婆睁开眼,点点头收过礼物,仔细打量了他一眼,“不错,皮相不错,其他的我没什么要求,不过有一点不知道白白有没有告诉你?”
朱栋面露疑色看向喜白白,然后回过头摇了摇头。
“我们喜家女孩结婚生的孩子都要姓喜,因为我们都是招婿的。”喜婆弯起血红色的嘴唇,眨眨眼睛,本来可爱的表情放到一张开满菊花的面容上有一种怪异的狰狞美感。
喜白白被这话一提醒,不由扶额,然后用手指摁住自己突突跳动的青筋,她居然把这层给忘了……这可怎么办,这朱栋可是古代来的,不知道多有男性自尊呢。越想越觉得玄了,于是她偷偷朝喜婆面前的朱栋看去。
朱栋没有声息,只有年轻男人坚定而决绝的眼神,墨黑的眸子里是自己决心,不说话,因为这是没有理由的坚持。
喜婆依旧保持狞笑,蛋腚的翘起兰花指继续喝茶,似乎很想看接下来的好戏。
喜白白暗自咬牙,握拳,心却越来越不安起来,谁说喜婆恋爱了就会退出情侣去死去死团啊?
朱栋忽然转身朝门口走去,脚步和眼神一样坚定决绝。
喜婆看向喜白白的眼神,顿时无比同情,满是怜悯,叹息着微笑,叹息着摇头。
喜白白一下子暴怒,差点尖叫,喷火的目光直射喜婆,如果此喷火不是拟人手法的话,估计喜婆此时的一头金毛已经变成火焰山。她挽起袖子,绷直胳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转身朝朱栋追了上去。
“你说!是不是想吃霸王餐!”喜白白以身挡住从神龛前过来的朱栋,银牙撕咬小手帕,两腿并拢,左右扭动,用林妹妹表情说着打鸡血的话。然后似乎嫌洗剧效果不够,干脆小脚一跺,往地上一坐,嚎啕大哭。(注:此处哭字可以上引号,因为在没泪水的情况下笔者觉得哭在此处表现成一种声音。)
“睡了我就跑,你们古代也没这么好的事啊,还说要对我负责……嘤嘤嘤……”喜白白一把鼻涕一把假泪,“不过是说招婿嘛,跑个屁啊……反正你们朱家后代多着呢,还差一你个啊?”
“我……”朱栋目瞪口呆,半晌无言,然后嘴角抽了一抽。
喜白白见他丝毫没有感动状,怒,暴走,爆破音出动:“你什么你!你就是薛平贵陈世美啊你!负狗屁责!”
“老婆。”朱栋终于有所动容,蹲下身扶她,两只细长的桃花眼扑闪扑闪,一脸茫然:“你说什么呢,老婆,我当然会对你负责啊,而且我们昨晚不是刚负责过了吗?”
喜白白微怔,想到昨晚的饱餐,咽了咽口水,情绪缓和一度,不过一顿肉就指望她不追究显然是不符合市场规律的。所以她瞪向着他:“但你现在不是听说我们喜家只招婿就吓得夹起尾巴就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