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你的……大肉棒。”
回应邬月的是脱衣服的声音,她看到邬尧轻松地脱掉衣服,很快就变得和自己一样光溜溜的了。
她被男人捏住大腿转了个方向,下身大咧咧地对着他,很快,一根胀大的阴茎就塞进了她的花穴里。
“哼……啊……”
邬月躺在邬尧的小腿上,她的双腿被男人扛在肩上,上身如浮萍般被撞得摇晃不止,泪眼朦胧地看着天花板。
她还谨记着这是在家里,一直控制着呻吟的音量,实在憋不住的时候便捂住嘴巴,可怜兮兮地承受着邬尧狂风暴雨一样的肏干。
但邬月在床上的可怜没有用,不但得不到怜爱,还会让邬尧更想欺负她,想看到她哭红的眼眶和红肿的嘴唇。
邬尧在脑海里勾勒出妹妹的可怜样,整个人像吃了春药一样疯狂,肏穴的速度快成了打桩机,把邬月的花心顶到红肿泛痒,嘴上还不停地吮咬她的红唇,恨不得将她拆吃入腹。
邬月想叫叫不出,想动动不了,只能通过眼睛发泄,眼泪争先恐后地往外涌,生理性的泪水像水龙头里的自来水一样止不住。
不知过了多久,只听到邬尧一声低吼,随后是邬月被捂住嘴巴的呻吟抽泣声,卧室里才慢慢恢复了平静。
邬尧将射完的阴茎又插回了妹妹的穴里,他没想再来一次,但也不急着拔出来,只是缓缓松开捂住她嘴巴的手,成功见到了他刚刚脑海里的一幕——
邬月浑身淡红指痕,胸前的红痕更多更重,嘴巴被他咬到红肿,正微微张开呼吸着,眼角还带着晶莹的泪珠,在刚刚的性爱里哭到眼眶红红的,看上去好不可怜。
邬尧心底刚被熄灭的火又烧了起来。
这边的邬月还在平复喘息,就感觉塞进她体内的肉棒又大了起来,逐渐将她狭窄的甬道撑开。
“哥哥……”她蔫蔫地喊了邬尧一声,看到他正掐住她的大腿,腰腹又慢慢沉了下去。
“啊啊啊……不要……嗯哈……”
卧室里,床上的两个身影又缠在了一起。
等到第二次风停雨歇,邬月已经累到不行了,明明晚上已经睡饱了的她,此刻却困意翻涌,恨不得就这样睡过去。
邬尧负责任地把她抱到浴室,一番清洗完毕后,又帮她穿好了睡衣和内裤。
他自己也收拾完时,已经快凌晨一点了。
邬尧走到邬月床前,看着她恬静的睡颜,心里好像被小猫轻轻挠过,痒得要命,又温软无比。
“晚安。”他吻了吻她的额头,轻手轻脚地离开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