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刺痛,江时嘶了下,再抬眼就看成峰眉头紧皱一言不发转身去拿了人的急救箱。
再看金鸿,缩缩脖子从兜里掏出手机打开照相机正对江时。
很好,从下巴到喉结处,笔直的一条血红长线,血滴自下巴汇聚像是一条蜿蜒小河从喉结没入了t恤中。
哦豁。
待会儿得被骂。
不过伤都已经伤了再去想其他的也没必要,他速度极快的给花豹上好药,最后用纸巾擦干净周围的血迹,拍拍花豹因为疼痛而微微发抖的脑袋。
“好了。”
花豹从地上挣扎起来,试着踩地,依旧疼,但比子弹嵌在肉里的时候好受多了。
因为江时救了它,花豹对江时的态度直接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哼哼唧唧温柔的用脑袋蹭了蹭。
“谢谢你哦。”
江时好笑,刚要说什么,那边成峰已经拿了医药箱过来,“过来上药!”
到了嘴边的话一顿,江时扭头一看,触及成峰满脸黑沉,清了清嗓子。
一边拍着花豹的脑袋一边站起来。
金鸿已经默不作声的收拾完动物医疗箱走去了车后面。
于是成峰的低气压就只有江时一个人承受。
无声叹气,他试图安慰成峰。
“成哥,我真的没事,就只是一个划痕。”
成峰面无表情的递给他酒精喷壶,“划痕?”
见江时不伸手,索性自己对着他伤口处一按,冰凉的酒精|液体沾到伤口,疼的他哆嗦了下。
“你要不要看看你这个划痕流了多少血?”
眼看成峰眉头已经皱成了一块疙瘩,江时知道这会儿绝对不是自己狡辩的好时机。
连忙认错,拿过干净的纸巾就开始擦拭血液,“对不起我错了。”
“然后再次遇见这事你还上是吧。”
成峰从箱子里拿出纱布,江时一噎没敢反驳这话。
按照他和成峰相处的这段时间来看,他要是现在答应了以后不再干这些事,但下次他要是忘了……成峰估摸着扭头就该跟顾厅申请换个人来守他了。
好歹也是和成峰相处了那么久的,多少也能算得上是朋友了,江时并不想随便换人。
想着,语气诚恳,满脸真诚。
“我发誓我下次小心点。”
成峰脸色再度一黑。
正好毕星然他们回来了,将医药箱塞到毕星然手里,扭头就去了车的另一边继续守着。
毕星然满脸茫然,“成哥你咋了,忽然这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