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婶一拍脑袋,这才想起来:“哎哟。。。。。。我儿子!”
“牛棍现在。。。。。。一样!你快去看看吧。。。。。。”
“要疯了简直。”
何文眉头微皱,牛棍跟阮月悦两个都中了春药,牛婶却没事。
显然,这事是牛婶干的。
何文赶紧收拾东西:“边走边说。”
路上。
何文质问道:“牛婶,你干啥了?”
牛婶一时哑然,实在不好意思说她买了兽药,想给儿子跟儿媳配种来着。
何文严肃说道:“牛婶,对医生最好不要隐瞒。这会影响医生的治疗。。。。。。”
牛婶叹了口气,解释说:“我这。。。。。。我还不是急着抱孙子。”
“就托人去镇子上给我带了点兽药回来,我混着饭菜里,想着今晚让牛棍和媳妇怀上孩子,谁知道现在成了这个样子。”
“小文啊,你快去给牛棍看看。我怕再这样下去,他以后都生不了娃了。”
何文看着浴桶里的阮月悦,总算是明白怎么一回事了。
何文问道:“牛婶,你老实告诉我。你放了多少兽药?”
牛婶想了一会儿说道:“好像是三勺?四勺?我记不清楚了,反正就三四勺。”
“那兽医说几克就够了,我哪儿知道1克是多少啊?”
“我这还不是急着抱孙子,寻思多放点效果好。”
牛婶试探问道:“要不。。。。。。给我儿媳妇带去?这火泄了应该就没事儿了吧!”
听牛婶这么说,何文心里一惊。
还好今天来了,这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何文严肃道:“牛婶,得亏我今天给您儿媳妇接到我卫生室来。三勺兽药,猪都只用半勺,你整了三四勺,这不是要人命嘛?”
“今晚你要是让牛棍跟你儿媳妇睡一块儿,明早你搞不好就要吹唢呐请道士了。”
“男人的精气不能泄露太多,吃了药、牛棍那还有个度嘛?要是这精气泄多了,人就虚了。”
“按照西医的说法,那就是肾功能衰竭,这是要人命的!几个小时人就完了。”
听何文说的这么严重,牛婶的脸瞬间被吓白了。
“那。。。。。。小文你赶紧的!你跑的快,你先赶紧去我家去看看牛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