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笑过后,萧辰抬起头,目光如炬!
钟先生忍不住退后几步,眼中闪过一丝畏惧。
“大胆!”刘雁平挡在钟先生面前,痛斥一声,“连自己的老师都要污蔑,萧辰你果真是个不忠不孝的畜。生!”
“污蔑?”
萧辰往前踏出一步,“钟悬,你不配为人师!”
张幼娘被这话吓了一跳,大赢最忌讳反驳老师,她连忙拽了拽萧辰的袖子,“少爷,不要这样,幼娘相信你。”
“是啊辰儿,我们走吧,大不了我们不要这个第一名了,你只要好好的就行,也怪我,娘不该逼你!”
萧母也急了,生怕事情闹得更大,当即走上前就想牵着萧辰的手离开。
“娘,没事,您先松手。”
萧辰轻轻将萧母攥在自己手腕上的手拿下来,将张幼娘推到萧母身边,旋即缓缓走向欧阳伦,语气异常平静,“祭酒大人,他们说我的文章是那钟先生所作,就凭他一言之词,你们便相信了?”
“你们笑我拜匠人为师,但在我看来,这些匠人,远比你们这些只会之乎者也,读着圣贤书的人,要高贵!要讲理!你们。。。。。。远不如也!”
“你!”欧阳伦脸色铁青,“你在胡说什么!”
萧辰不加理会,话锋转向那钟先生,“你这老匹夫,口口声声说我抄你文章,那你倒是把那文章念出来啊?既是钟先生大作,难道你还背不出来吗?”
钟先生脸色一变,张了张口,好一会儿才吞吞吐吐地道:“那、那文章是老朽多年前所作。。。。。。又怎会记得清。。。。。。”
闻言,众人看着钟先生,尽都面露狐疑之色。
“好!文章很长你记不住!但那首诗呢?不过寥寥十几字,钟先生应当记得住吧?”萧辰冷笑一声,再往前踏出一步,身上的气势骇人。
所有人看着钟先生,等着他一个答案。
若是连诗都记不住,那事情的真相,就要另待商榷了。
然而刘雁平脸色却丝毫不慌,看着萧辰,目光里满是戏谑。
只见钟先生神色一定,背负双手,徐徐吟道:“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祭酒大人,那考卷中的,可是这一首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