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婉泠立马精神了起来,仰了仰下巴,故作不在意地询问,
“你有办法?!”
鱼儿上钩,江姝柠嘴角荡起一抹笑容,朝她勾了勾手指。
听完,江婉泠瞪大了眼睛,好久都没缓过来神,神情犹豫。
“这真的可以?”
这个办法简直是荒谬大胆,惊世骇俗。
江姝柠黛眉微扬,淡淡道:“不赌一把,怎么知道不行?”
江婉泠揪着裙子的手松了紧,紧了松,迟疑未定。
“你…你让我回去想想。”
“再有一个月就是我与定王成亲的吉日,到时候可不要说我没有给你机会。”
江姝柠气定神闲的很,仿佛这件事做不做都影响不到她。
江婉泠看她这样子有些稳不住气,匆匆忙忙地应了一声后就下了车。
。。。。。。
是夜。
江姝柠给脸覆上了药,坐在床边泡脚看书。
刚开始她看的津津有味,可到了后来就走了神。
她扣下书,喊了梨儿进来。
“小姐。”
屋子没有外人,江姝柠开门见山:“你知不知道我外祖母留给我的嫁妆放在哪里?”
外祖母祖上世代经商,富得流油。
母亲出嫁时,那望不到头的嫁妆不知道让多少女子羡慕。
她那个渣爹当时还不是文信侯,不过是一个区区五品小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