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余咬住下唇,指甲划过他的皮肤。胳膊上霎时多出几道红痕,交错附着。
她不好意思叫出口,可后来实在受不住,只能求饶:“老、老公……”
“够了……”
气息不稳,声音断续含糊。
“乖。”席靳白从身后抱住她,桎梏在怀中,贴在她耳边低语:“最后一次。”
在浴室一个半小时,出来时腿都是软的。
桑余又累又困,一沾床就睡。
在里面待太久,皮肤被热气蒸得通红,吻痕遍布,画面冲击感很强。
席靳白替她掖好被子,低头轻吻了下额头,不含任何情欲,只剩眼底溢出的爱意。
她吃醋是今晚意料之外的惊喜,比他曾经在学业和事业上取得的任何成就都要来得开心。
夜里桑余被渴醒,迷迷糊糊睁眼。
床头亮着睡眠灯,光线昏暗,不会刺眼。
她推了推身边的男人,声线沙哑地开口:“我想喝水。”
席靳白浅眠,掀开眼眸醒了下神,从床上坐起来,伸手端过床头柜上的水杯,另一只手穿过桑余后颈把她扶起来,“喝吧。”
知道她会渴,提前倒好了水。
桑余喉咙很干,捧着水杯灌了好几口水,喝完又闭上眼睛继续睡。
席靳白放好杯子,一躺下,小姑娘自己就钻到他怀里来,往胸口蹭了蹭,像只小奶猫。
潜意识的动作,也是习惯和依赖的一种表现。
他心脏软,收紧手臂,掌心落在桑余后背上轻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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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很长一觉,无人打扰,床上的两人相拥而眠。
体型差让画面更显和谐,空气中旖旎未散。
一阵手机振动将席靳白吵醒,他本想去房间外接,但桑余抱着他的腰不松,他脱不开身,只能压低声音接通。
是闵江悦的电话,她问:“余余呢?打她电话怎么关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