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沐儿累得不想动,木偶一般任由夫君摆弄。
片刻后,他闭着眼睛,在一片干爽中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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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卯时,沈秋与嫂夫郎在灶房忙活着,小哥儿边洗着菜边问:“嫂夫郎,你昨夜被虫子咬了吗,脖子上好多红包。”
姚沐儿愣了下,反应过来忙拢紧衣领。
“嗯,被蚊子咬了。”他红着耳根道。
“今年蚊子出来得好早,这才二月中旬就出来霍霍人了。”沈秋皱起眉头,“看来夜里睡觉得把帐子挂上了。”
姚沐儿臊得面颊通红,生怕秋哥儿再看出什么,指着身后的几颗菘菜,道:“秋哥儿,这几颗菘菜也洗了吧,按照昨日我教你的那样切。”
“知道了,嫂夫郎。”
前厅陆续传来食客点菜的声音,姚沐儿没有时间胡思乱想,将精力全部放在烧菜上头。
过了辰时,食肆客人渐少,几人轮番歇了会儿,紧接着又继续忙活开。
“秋哥儿快去吃饭,忙活一上午连口水都顾不上喝。”
瞧着食客不多,姚沐儿将菜盛进盘子里,让秋哥儿端去一旁吃,自己把食客要的两份腊肉蚕豆炒好端去前厅,这才擦擦手握着筷子抓紧吃上两口。
“沈老板,来份竹筒豆腐,再来两肉包子。”
“婶子,来份竹筒芋头鸡,再来四个馒头。”
竹筒豆腐与竹筒芋头鸡有现成的,姚沐儿起身刚要去蒸锅里拿,便被自家夫君叫住了。
“我来,你跟秋哥儿继续吃饭。”
姚沐儿耳尖莫名一红,撇开视线坐回小板凳上。
“嫂夫郎,季青哥对你真好。”沈秋啃着包子,一脸羡慕,“我要是也能找到这么好的夫君就好了。”
“会的。”姚沐儿勾着嘴角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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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活一日,净赚六百五十文,虽比头两日少了些,但还算如意。
姚沐儿收好铜板,抱着钱箱塞进床底下,随即起身将床铺好。
昨夜用剩的软膏露了出来,他瞧着脸皮一热,忙将那小铁罐往枕头下塞了塞。
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想起,昨晚那些臊死人的场面,面颊顿时火烧一般,烫得厉害。
还当那是面脂,夫君拿出来用在他那处,才晓得竟是那种东西。
夫君还总是要吃他的舌头,做这种事还要吃舌头的吗?
姚沐儿不懂,夫君让他做什么他便做什么。
只是那事儿实在痛了些,也不知要挨几次才能顺利怀上宝宝,若是挨个三四次还好,十次八次还怀不上可如何是好。
他摸着平坦的腹部,一脸愁容。
沈季青打好热水,进屋瞧见夫郎眉头紧锁,问道:“怎么了?”
姚沐儿摇头。
夫夫二人泡过脚,便吹灭油灯准备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