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彻寒:“”
当局者迷,江灵均看不清自己的心,连江彻寒也无从知晓江灵均到底在想些什么。
柳元弦和危青禾,是谈及江灵均的感情生活话题的时候,永远无法避开的omega。
一个是青梅竹马的白月光,一个是相伴多年、为他生儿育女的枕边人,到底谁更重要,这么多年,江灵均一直没有细想过。
江彻寒没有再逼问,担心江灵均应激,于是便站起身,走回厨房里,打开锅盖,开始捞面。
江灵均一个人冥思苦想了很久,片刻后,他才迟钝地反应过来,猛地抬头道:
“团团你是怎么知道青禾的?”
“哥哥告诉我的。”江彻寒将面捞进碗里,倒入剩余的汤:
“这么多年,我其实一直很好奇爸爸妈妈为什么会吵架,好奇爸爸的抑郁症是怎么来的,所以有时候会问哥哥有一些之前的事情。”
江彻寒端着热腾腾的面走了出来,放了一碗在江灵均的面前:
“要吃吗?”
江灵均无暇顾及江彻寒的这个问题,下意识看他,问:
“那你知道了吗?”
“能猜到一点点吧。”
江彻寒说:“但是都是二十多年快三十多年的事了,爸爸你们不说,哥也只能查到一点点。”
江灵均闻言,再度低下头,看着那碗散发着淡淡香味的面,没有说话。
“爸你不想说,就不说了。”
江彻寒转身,生硬地转移话题:“我把锅里剩下的面捞起来,等会爸爸你记得端到妈妈房间。妈妈最近老是和我念叨说他头发掉的好厉害,他最爱漂亮了,我待会儿再给他泡一包芝麻糊,让他养一养。”
“等一下。”江灵均叫住了江彻寒,忐忑道:“团团,你也长大了,或许,我应该告诉你关于过去的一些事情。”
“”江彻寒转头,看向江灵均。
江灵均脸上明显有些纠结和犹豫,但眼神看起来却是痛苦的:
“关于我们的事,你你知道多少?”
“”江彻寒缓缓道:“我知道青禾叔叔,是您之前的未婚妻。”
“对。”江灵均点了点头,涩声道:“我和他不,应该是江危两家的长辈,是多年的至交好友。”
“所以我和你青禾叔叔,很小就认识了,算是青梅竹马吧。”
“等到十四岁后,我和青禾都进行了信息素分化,测出来的信息素匹配度超过了百分之八十。两家的长辈知道后,都很高兴,问我和青禾愿不愿意在一起,我说我愿意。”
“后来,十八岁成年礼的时候,我和青禾举行了简单的订婚仪式,他成为了我的未婚妻。”
江灵均显然回忆的非常痛苦,说话的速度都很慢:
“两家人都决定一等到我们满二十岁,可以领证了,就立刻举行婚礼。”
江彻寒说:“然后呢?”
“然后”江灵均说:“高考结束后,我去了容港读大学,遇到了梦章。”
“我和梦章很聊得来,很快成为了非常好的朋友。我们去哪都在一起,一起上课踢球,一起打辩论赛,一起写论文,一起做小组作业,我把他当做我最好的兄弟。”
“大一那年的国庆,青禾从隔壁师范大学,坐车来容港大学看我。我将他们介绍给了彼此。他们似乎很投缘,吃饭的时候一直在聊,我作为中间人,反而好像被忽略了。”
江灵均忽然沉默,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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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没有说话。
江彻寒虽然很想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但江灵均的面上很明显出现了痛苦和纠结的情绪,所以他保持沉默,没有催促。
回忆让江灵均的语气变得断断续续,每说一句话都要付出极大的勇气:
“后来,青禾一直趁着节假日和周末,从他的学校跑来容港看我。我一开始还很高兴,以为他是来找我的,直到那一天中午,我在宿舍午睡,迷迷糊糊间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