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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5(第1页)

意他看向亭外,兀自陷在气愤中的常八斤还以为是有人追杀到此地来了,急忙回头去看,但亭外什么都没有。“雨停了,咱们该走了。”齐青长淡淡说。令包括女皇在内的许多人觉得意外的是,齐青长并没有因为怕死而听话地回到霸州,也没有仗着太女庇护留下来,而是选择投军,又从兵卒做起远赴边城,看起来也算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流放。但对于南秀和齐青长来说却不是。因为终有一天他会回到长安,回到南秀身边。……三年后的深冬,女皇染病,卧床养了数日才有所好转。屡立战功的齐将军奉诏回了长安,随即又入宫觐见。女皇屏退左右,正回想着几个月以前齐青长送来的那封信上所写的内容,抬头时便看到他已经走入了殿中。记忆里那个已经模糊了许多的影子和此刻这道颀长的身影逐渐重叠在一起,随着他越走越近,面容也变得清晰起来。女皇也是直到今日才突然察觉,她已经记不清辜时川的模样了,原本以为那个自己看着越长越高,叫自己“长姐”的少年郎早就化作了一抔黄土,没想到竟会以另一幅样貌再次归来,但她并不觉得畏惧。她深深看他一眼,又朝他招手:“时川,到长姐这儿来。”齐青长慢慢走到女皇身前。女皇端详着这张陌生的脸,展颜道:“倒是我枉做恶人了。”因为一念之差将人逼去边城受了三年的苦,女儿嘴上不说,心里肯定也时时记挂着。又问他:“你敢向我坦白,就不怕我拦着你们在一起?”虽无血缘,可他是她的弟弟,而阿秀是她的女儿。齐青长垂眼道:“还请陛下成全。”女皇笑了一声,听到这个称呼便知道了他的意思——他不会做回辜时川,只想做齐青长。所以没有“长姐”,只有“陛下”。想得倒是美。她故意板起脸道:“自欺欺人。”“阿秀必然也早就知道了吧。但她却信不过我这个做母亲的,不敢同我坦白,宁愿你去边城吹风受罪。”齐青长说:“是我当时还没有恢复记忆。”女皇见他手上捧起一根竹条,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南秀还没有踏进宫殿便从宫人口中得知母皇要罚齐青长,急忙快步走进来,迎面撞上母皇促狭的视线。“来得倒是快。”南秀心口砰砰直跳,环顾四周找人,又问:“您为何要罚他?”女皇久病后难看的脸色都变得红润了一些,喝茶一样喝着药,说:“这原本就是他欠下的。”当年她就觉得这臭小子看阿秀的眼神不对劲,问了他,他只说没那份心思。当时她就告诉过他,若有朝一日他越了界,势必要狠狠揍他一顿。女皇倒没有故意让女儿心急,很快领着她到后院来见齐青长。当初南秀也挨过几下竹条,不过那时候掌刑太监放了水,打得像是挠痒痒一样,这一次打在齐青长背上的却明显用足了力道,满院子都是刺耳的回声。竹条打在他宽阔的肩背上,很快一道道血痕就浸透了单薄的衣裳。他挺直背脊跪在庭院中,听到脚步声后抬眼望向她。平和的目光中瞬间浮现出点点笑意。

三年未见,南秀眼底泛起红。女皇还在旁边看热闹:“吃不了这份小小的苦,还想娶走我的女儿吗?”闻言,南秀迈向齐青长的脚步顿了一下,震惊地转头问:“您同意了?”女皇意有所指道:“有人亲自带着竹条来领罚,等受完了这通打,再谈也不迟。”强取豪夺的女配(完)太女大婚,普天同庆。南郁听到开门声从醉梦中惊醒,慢慢睁开眼睛看向站在门边的人,视野里一片模糊,只能看到一道婀娜的身形,仍陷在半醉半醒中的他轻声说了句:“对不起。”他梦到自己杀了南秀,直到此时手还在轻轻颤抖着,庆幸只是一场梦而已,但喉间依然像是堵着一团棉花,让他几乎难以呼吸。已经成为七皇子妃的林萍儿一身盛装,见到他醉醺醺的样子,走近后担忧地问:“今天是太女殿下大婚的日子,你没去,就不怕惹陛下不悦么?”她的声音让他清醒了许多,身影还在他眼中摇晃着,勉强坐直,又沉默着喝了一口酒。“不要再喝了。”林萍儿夺下他手中的酒杯,想到他几次三番对南秀的为难,无奈道,“你何苦总是要与太女针锋相对?皇位到底有什么好……”南郁苦笑:“我对皇位无意。”从前他处处为难南秀时,她还曾试图讨好自己,缓和二人的关系。可后来他向她服软,却还是回不到从前,所以他只是有些不甘心罢了。因为不甘心,所以他几度派人刺杀齐青长。南郁对林萍儿仍有怜惜,朝她惨淡一笑,道:“离开皇子府吧,和我一起留在这儿怕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林萍儿震惊:“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南郁却没有解释,只是重复道:“快走吧。”他这样含糊其辞,林萍儿自然不肯走,但第二日还是被他的心腹强行绑上了马车。不久后,她听闻七皇子南郁以谋逆罪论处,被女皇送了一杯毒酒,但也有人说他仍被幽禁在关押获罪皇族的清河苑中等待发落。两人分别前南郁已经预言自己不会有好下场,所以林萍儿绝望地认定他一定是被女皇害死了。冯溪在七皇子失势后得知表妹林萍儿下落不明,心情既怅然又庆幸。南郁对表妹是真爱,临死前护她周全不算是一桩难事,宫里也并没有继续追究,只希望她能看开些,从此隐姓埋名安稳度过余生。但没想到很快他又再次见到了林萍儿,在看到她第一眼时就被吓了一跳。林萍儿脸颊凹陷,唇色惨白,简直像孤魂野鬼一样。她忽然跪在冯溪面前,吓得他连连后退,惊慌道:“你这是做什么?”“求表哥带我去见太女殿下。”林萍儿语气凄婉,伸出手紧紧攥着他衣袍下摆。但冯溪漫长的沉默让她逐渐绝望,接下来的话更是令她如坠冰窟。“我在殿下面前哪里说得上话。”冯溪心灰意冷地想,他早就无颜面对太女了,更别说厚着脸皮去求她什么。林萍儿木然跪坐着,又忽然回过神来一样颤抖着手扯开衣裙。她来时做好了最坏的打算,知道表哥从小就爱慕自己,今日哪怕献身于他,也要求得一个见南秀的机会。见状冯溪急忙瞥开眼,厉声要她掩好衣裳,“你这是做什么!”看到他满脸惊慌愤怒,眼中却没有一丝一毫爱意怜惜,林萍儿默默垂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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