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些变态有时候并不需要传统意义上的行为,我要等他脱裤子再动手,给学生留下心理阴影怎么办?”驰远说,“那老家伙只来得及口嗨几句,我就冲上去给他踹出去八丈远,妈的,差点成了遗言。”
人并不能未卜先知,情急之下都是靠本能行事。
“他说什么了?”韩山问。
驰远喉结不明显的动了动,觉得自己有些卑鄙。
但他要的就是韩山问出这就话。
“淫词浪语,什么恶心说什么呗。”驰远回的漫不经心,过了几秒又像是忽然想起什么:“对了,他还说了一句我当时没听清,后来仔细回想,好像是……”
他咬了咬嘴唇,有些难以启齿,“吃菜要吃白菜心,养女……那什么什么老子’……哎,我学不出来,你知道那意思。”
韩山瞳孔微凌。
冉冉被猥亵的时候刚满十三岁。
而余国忠有两个女儿,据说大女儿多年前失足坠河,小女儿在韩山入狱那年刚嫁人。
驰远咬着烟声音含糊不清:“所以,那家伙瘫了我一点都不内疚。该!”
院子里响起哨声,三分钟集合时间。
搬进新监区后狱警们大概也得学什么行为规范,近来很少听到亲切的砸铁门声了。
驰远掐了烟直起身子离开:“走吧组长,锻炼身体去!”
“好。”
韩山目光扫过那道阳刚健朗的背影,心里生出一丝不属于自己的不甘。
下午的体能训练颇有些临时抱佛脚的意味,为了应对接下来的高强度工作,提高身体素质,
长跑,拉伸,俯卧撑深蹲一样不落,折腾的全监区的犯人叫苦连天。
监狱有自己的工厂,平时犯人干的活都是自己的产业,车间也有旺季淡季之分,有时候会接一些外厂的加急订单。
在里面待久了的犯人没少接受这种间歇性抽风式加班,已经麻了。
从那一张张死灰色的脸上就看的出来。
驰远做完最后一组深蹲,脱力地瘫倒在地。
旁边早就横七竖八倒下一片,狱警在边上溜达,看谁休息的差不多了就戳上一橡胶棍,督促犯人起来继续训练。
以后每周都会有这么半天,除非赶不出活来要加班。
韩山揉捏着发酸的大腿,低头看向眯着眼睛狂喘粗气的驰远:“这就不行了?”
“不行了……”驰远咧嘴一笑,伸手捏了把对方紧实的小腿,“组长,管教是不是平时给你开小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