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江墨深说得笃定,我也就不敢问。
“江昱也会在,你要提前做点准备。”
江墨深神色平淡,下了最后通牒。
起初我不明白江墨深让我做什么准备,直到我进了那个偌大无比的房间。
房间中央放着一个巨大的鸟笼,上面挂了两幅镣铐,余下的窗帘都被拉上,看不见外头的一丝光亮。
我突然产生了不好的预感。
下一秒,本来和颜悦色的下人收起笑意,把我推进那个鸟笼。
我挣扎无果,被锁在了笼子里。
“五天后的茶会上,你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在我这里过得很惨,尤其是江昱。想办法激怒林栀让她对你动手,记住,一定要让江昱替你出头。”
这是江墨深对我说的最后的话。
他需要一个契机,一个让江林两家产生嫌隙的契机。
作为导火索的我,必须要足够凄惨。为了让所有人都相信,江墨深不会对我手下留情。
接下来的五天,在保证我不死的情况下,江墨深只会给我送水喝。
伸手不见五指、没有一丝人声的鸟笼、冰冷的镣铐。
等我重获光明那天,男人打量着我手脚腕上狰狞猩红的伤口,摸了摸我青的瘦削脸颊。
他说。
“很好。”
赴约前的几个小时,江墨深找人为我打扮。
我饿瘦了许多,在精心妆点过后换上一身白裙,倒还真有了点柔弱小白花的感觉。
临走之际,我嘶哑着嗓子问道。
“我什么时候能吃饭?”
可江墨深只是捻起我的头,神色冷淡。
“你乖点,照我说的做,就会有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