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时津的车完全消失在京大校门口,一处树下才隐隐走出一人,就是“早走了”的谢归。
谢归身后,又冒出一人影,“谢总,真要拿席悍设这个局吗?万一,我就说万一哈,事态朝最坏的预料发展了呢?那不活生生一条人命嘛!”
说话的人正是金发碧眼的赵乔立。
“你的最坏预料——”谢归斜睨他一眼,“在我这里,或许是好的结果。”
乔立喉头动了动,也是,他怎么忘了,谢总是巴不得时津做出众叛亲离的行为。
“棋局已经开始下了,通知各方棋子,可以动了。”谢归说完,转身回到校园。
乔立看了眼谢总离开的方向,再看了眼时津离开的方向,叹口气,“这两人算是分道扬镳吗?”
他更好奇的是,谢总对时津到底是怎样一种感情,有时候好像觉得谢总真的对时津动了点情,但又很快被谢总无情的做法给否认了自己的猜测。
“人是不可能对自己的试验小白鼠动情的吧。”乔立只能这般解释谢归对时津的感情。
次日。
时津一来学习房间就哐哐将监控给拆了,顺带检查了下整个房间有没有不起眼的角落安装了微型监控。
确定没有之后,才开始对谢归昨晚的不告而别试行“报复”行为。
“课程进展……”
时津捂住谢归的嘴,俯身咬了一下他的喉结,哑声道:“不耽误,我可以一心两用。”
谢归闭眸,像是对时津无所顾忌的行为认命了,任由他在他身上各处点火。
星星之火,燎了两个人的草原。
一连几日,时津不仅学习上突飞猛进,在技术上也得到了让谢归能喘出声的巨大进步。
对于两人现在到底是什么关系,两人都心知肚明的一个不再问,一个不再暗示提及。
同时对于时老给的一个月期限,时津就打算抱着今朝有酒今朝醉的享乐想法,抓紧这一个月,在谢归这里好好爽到。
原以为快乐的日子起码会维持一个月,没想到这才几天,就接到金黎的电话。
“时少,不好了,席悍失踪了。”
刚把谢归衬衣前两颗扣子解开的时津一愣,转身就把谢归丢一旁,以绝对暴力破开了不到四小时不开启的自动门。
谢归慢条斯理扣好扣子,盯着时津匆匆离开的方向,目光幽深。
。
“把他最近出入的所有监控给我翻出来!找!找他最近有跟什么人接触!去了哪里!是不是有人知道他住这里然后在附近蹲点!”时津努力忍住要爆发的情绪。
金黎快速查找,“时少,这是出入监控录像,我看了下周围,没有发现有人蹲守,一切正常。”
“这是他最近联系的人员名单,最多的还是ti酒吧的老板田姣,田姣名下不止ti一间酒吧,他大概是有想回去工作的打算,想去田姣开的其他酒吧去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