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津心里一片寒凉。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一个道理。”时斯语调变得更缓慢,“相爱的人,不得善终。”
“可拉倒吧。”时津好像有那什么pua过敏症,一下子抓住事情重点,“真相爱还怀着孩子嫁别人?我都比她了解宁悟全,还上吊闹自杀,给宁悟全一根绳子,你看他敢不敢真的自杀?况且她自己没长嘴吗,把事情真实情况和时蓬克说了又怎样,搞不好他们还能过上三个人的好日子。”
“大把解决问题的手段,非把自己整的像苦情主一样,没苦硬吃,没难硬磨,我就一个字——该。”
时斯笑,“崽崽,你真的变了很多。”
“谢了,不过你也不用再催眠我,出了顾灵那档子事,你以为我不会对你抱有防备吗?”时津语气如常,“我也不管你还有什么手段没有使出来,时斯,我就问你一句话,你到底想要什么?”
“这个问题,我们见面说。”
时津直接拒绝,“防备手段之一就是不和你见面,你如今的可信度在我这里为0,为了我们彼此双方都好,你直接在电话里说了吧。”
“有必要做到这一步吗?”时斯轻叹,“我们曾经那么好。”
“曾经就是曾经。”
时斯语气怅然,“你真狠心啊,崽崽。”
时津语气已然泛冷,“如果就是为说这些废话,你可以挂断电话了。”
现在连听他说完的耐心都没了吗?时斯望着窗外夜景,眉目深邃。
“你和时家不要挣扎了,时家几条重要供应链的产商都被我说服,今晚零点一过就不会再为时家提供任何商品,时家的生产链将面临全方位断供,别说一个月,就算是两个月,你们都找不到合适的供应商,而好不容易找到,我也会从质检这块入手,各环节卡扣,将本一周能生产出来的东西,卡到足足一个月。”
“还要继续挣扎下去的话,时家最起码将停产三个月,合同无法按期交付,赔偿的违约金倒是小事,但顾家一路跌停,你们受得了,股东们受得了吗?”
“你是聪明人,你知道怎么做才是最止损的,既然你不想听废话,今晚,我们的对话就到这里。”
“希望你今晚能入眠,晚安,崽崽。”
“嘟嘟嘟……”
时斯的电话挂断后,时津才发现自己中途还有好几个电话打进来。
都是谢归的。
他拨通过去,谢归那边秒接听。
什么破路都能开车
“回家。”
谢归就两个字,竟然也不问他近乎一个小时的通话时间都是在跟谁聊天。
紧接着发来一个地址,是时家别墅。
怎么,谢归是觉得他以为的家,是谢归那个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