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的信息素对上oga,是催欲,是迷乱,是掌控。
时津闭上眼睛,越深思就越浑身发寒,时斯是不是早就知道——他是oga。
所以时斯才敢放心在他体内注入追踪器,因为笃定他不会发现。
只要他想隐瞒自己oga的身份,他就不会去医院检查,他不检查,就永远发现不了体内的追踪器,他的行踪就会永远被时斯掌握。
他曾觉得疑惑的点,在谢归简单的一句提醒中,逻辑闭环了。
再深思一点,时斯是不是已经推断出,他是个假货,他不是时家人,真正的时津另有其人。
时斯全都知道了,他却引而不发,他什么意思?
时津双手颤抖,这么一番思索,已经让他浑身湿透,他有些无助的拉住谢归的衣角,“谢归,谢归。”
“我在。”
“我累了,我要休息。”
谢归垂眉,“你浑身汗湿透了,洗个澡吧。”
谢归,人不行了
这就是个正经的洗澡。
时津是腿脚不方便,又不是双手不方便,他自己去浴室洗漱,洗完后出来前才记起这里没他睡衣。
贴心的谢归已经在浴室门口说:“我的睡衣放门口凳子上了,暂时穿我的。”
一直对他各种强制爱的谢归现在搞纯爱了,竟然不趁如此好的机会把他酱酱酿酿,说实话,时津觉得还挺不可思议。
等到他打开门,谢归也没有如鬼魅般闯进来,时津确认,谢归是要金盆洗手了。
还是——他终于不行了?
他穿上谢归的睡衣,宽大松垮,裤子头好在是绳子,能系紧点,不然都不用别人扒,裤子自己就能急不可耐地掉下来。
他松松垮垮地出来。
谢归抬头瞥了眼,又移开目光去,“今晚你睡床,我在沙发上。”
时津真的确信谢归是不行了。
他抱胸,嘴角勾起嘲讽弧度,“让你早年不节制,现在只能徒伤悲了吧,活该!”
“?”谢归听不懂。
但时津已经哼着愉悦的小曲进了房间,关门之际还探出头对谢归一个k,“我认识治疗那块儿很不错的医生,推荐给你,你还年轻,有的是时间治疗,不用太自卑。”
说完便快速关上了门。
谢归总算明白他在指什么,气笑了。
。
时津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透过窗帘一角都能看到外面高照的艳阳,没成想这一觉能睡这么久,他摸着饥肠辘辘的肚子起来,开门,懒洋洋倚在门口喊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