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昼心中的不满瞬消,还有模有样地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
外面那些人都是只能迷住津哥一时的小玩意儿,他可不能失了正宫的风范。
因为有时家出手,席悍入住的是病房,两人抵达病房时,席悍也刚刚才醒。
席悍转头,盯着时津,“你谁?”
时津饶有趣味打量他。
大抵是自幼过于跌宕起伏的成长环境,席悍长着一双犹如猎豹一般蓄势待发的敏锐眼神,此刻充满警惕与防备,好似一旦发现他身上冒出点恶意,这人就会掀被而起,长腿踢来。
这人身上有一种野性勃发的美感,眼神不屈又倔强,是上位者最喜欢征服的类型。
时津身形后仰,双手交叉,“你好,我叫时津,有点问题想问你。”
“我不会跟你走的。”都不听什么问题,席悍直接回答,“你死了这条心吧。”
“?跟我走?”时津都迷糊了。
席悍掀开被子就要起身,却被时津摁回床,“你还有伤口没恢复好,别乱动。”
“你别碰我,松开!”席悍一巴掌挥开时津的手。
“喂!你这人怎么回事,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啊,津哥是担心你身体状况才出手相助,你还一副小媳妇遭侵犯了的愤恨表情,你这样的货色多的是,都是排着队求津哥看一眼的!”傅昼替时津抱不平。
席悍冷眼扫了两人,冷呵一声,还是固执地起身,瘸着脚朝外走。
病房外站着金黎,看到席悍一脸冷意的出来,不由得一愣。
“时少,这?”他朝时少投去不解目光。
“你们不用管,别跟着我。”时津单独一人跟在了席悍身后。
“津哥!津哥!”傅昼着急,想要跟着却被金黎拦住,“那人刚刚还打了津哥一顿,我要跟着津哥!”
“算啦算啦,时少肯定有自己打算,席悍穷苦出身却长着这么好看的容貌,当然会习惯性的对他人抱着警惕,时少自己能搞定的。”金黎安抚。
傅昼郁闷,他还真就怕津哥搞定了席悍,万一席悍也对津哥死心塌地了怎么办?
“啊……”他痛苦揉头发,“没人跟我说正宫这么不好当啊!”
金黎:“?”啥啥啥?傅少为什么突然说这个?
。
时津还跟在席悍身后,只保持着半米的距离,席悍走得快,他也走得快,一直跟着席悍走出了医院。
席悍愤怒转身,“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吗?我就算是死都不会做你们家少爷的笼中鸟,放火恐吓我还不够,是笃定赖上我了吗?真当京市是你们宋家一手遮天吗!”
“宋家。”时津歪头,“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但我应该一开始做了自我介绍,我叫——时津,不姓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