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就是故意的。”苏筝不听她解释,直接一脚将秦宛白给踹下了床,“下面待着去吧。”
瞬间从床上跑到床下的秦某人,顿时震惊的不行。她这是被踢下床了?小姑娘劲有这么大!
眼神无辜地看着床上的苏筝,她这都是什么事啊。
“不是,我都说了不是故意的。”秦宛白站起身来,揉着疼痛不已地屁股,一瘸一拐地走到床边,准备躺上去时。
苏筝用脚丫子抵着秦宛白的大腿上,阻止她躺上来,手指头指着秦宛白的衣服:“脏!”
秦宛白翻了翻白眼,心想这衣服脏了究竟是谁得责任,她好端端地躺床上莫名其妙就被一脚薅了下去。
她找谁说理啊她。
认认真真地拍掉身上灰尘,直到最后换了一件内衫苏筝才让她上床的。
第二天秦宛白早早就醒了,起来时没看见苏筝,倒是腰间隐隐作痛,秦宛白摁了一下就疼的龇牙咧嘴。
撩起衣服用眼睛瞟了一眼,才发现青了一块,看来昨天的力度不轻。
秦宛白穿好衣服往院子里走,没走两步路,就听见屋外响起里正叔的声音。
猜想他应该是过来说修葺房子的事情。
里正正在和关庆说话之际,眼角的余光瞥见秦宛白出现在大门口,他立马停了下来。
“来来来宛白,这位是你关庆叔修房子的。”
“关庆叔。”秦宛白谦虚的喊道。
关庆打量了一下房子,都一个村的人他自然知道苏筝家是个什么情况,不禁怀疑地问道:“你要修房子?”
“对。”
“修房子可不便宜,我的每日工钱里正叔应该跟你说过吧。”关庆也是个性子直爽的人,一点儿也不拐弯抹角。
“对,里正叔说过了。”
“我这个人性子直,昨日里正同我说了一下你的建房需求,我粗略的帮你算了一下,得要个五两银子左右。”关庆伸出五根指头晃了晃,接着道,“不是叔不信你,是和叔共事的那些人等着钱过日子,你看你这……”
经关庆叔这么一说,秦宛白一下就知道他是在表达什么意思了。筝娘家太穷,这会又开始建新房,可不得让人猜疑么。
这会是想让她拿点钱出来看看,免得到时候建好房子没钱给。
“关庆叔等等……”秦宛白招呼他一声,转身回了房间去找筝娘的下落,询问银子放在哪儿了。
筝娘出来的时候手上还挂着水珠,在自己衣摆上胡乱的擦了擦。
“关庆叔,里正叔。怎么来了也不进屋坐坐。”
里正和关庆对视一眼皆是大笑起来,随即出口解释:“我们两个大男人,大清早的进你屋子做什么,在外面等等就是了。”
“对对对,我们两个大男人独自进你们家,影响不太好。”
“那我去给两位叔伯倒碗水。”
说了许久话的里正这会是真渴了,也没客气:“那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