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写字?”王伯皱着眉质问道。
“学生会写少许字!”秦宛白双手重叠对着王伯弯了弯腰。
她会写的古字不多,也就以前读书烦闷的时候偷偷练一下。
王伯对她谦虚有度很满意连连点头:“来来来,写两个字给伯伯瞧瞧。”欣喜不言于表,高兴之间都忘了男女之防。
秦宛白一抬头就看见王伯的嘴角快要咧到耳根子后面去了。
一直插不上话的苏筝眼看秦宛白就要被王伯拉走了,伸手阻拦道:“王伯你先松开她冷静下。宛白她不会跑的。”
王伯看了一下自己的动作,然后一个巴掌拍在自己脑门上反应过来道:“哦!哦!对!对!对!是伯伯激动了,一时间忘了礼仪勿怪勿怪。”
恢复了自由的秦宛白肯定不会去怪罪王伯,心里多多少少也猜到王伯为什么会情绪激动。
三人来到书院的后院,王伯忙前忙后为两个小辈倒了一杯茶,然后又从书房里拿出一套笔墨纸砚摊在秦宛白身前的石桌上。
嘴角勾起高兴的找不到北,嘴里嚷嚷着:“来来来,小姑娘来给伯伯露两手,届时伯伯再来指导一番。”
秦宛白不好打击王伯的兴致,只能硬着头皮应下。
右手抬了抬袖口顺着虎口滑至手腕,左手帮忙抬着右手的袖口,以防一会沾染了墨脏了衣服。
一手好看的隶书就呈现在宣纸上,字体工整清秀一看就是平日里练过。
王伯摸着下颚思考道:“你这字的定力不错,想必出生大户人家吧。”说完眼神犀利的像一把尖刀直视秦宛白。
秦宛白对上这个眼神也没有慌乱,反而绷着的神经一下松懈笑了笑:“学生自幼酷爱诗书,便缠着家父请了教书先生来府上,学生出现在这里无非是不得已而为之,还请先生见谅。”
“你若敢欺负筝丫头,我让你躺着……”回去。
还还没说完就被秦宛白截胡:“学生不会做伤天害理的事情。”
呆在那儿的苏筝有些感动,一个不着关系的邻居,也能在人前维护她,比起她那个歹毒的爹好多了。
“学生眼观先生的唇齿发白鬓角有虚汗直冒,可否让学生号一下脉。”
王伯一愣没想到眼前这名女子还有这等本事在身。
本要告辞的苏筝听见秦宛白的说话,停下脚步将一颗心提了起来。
目光扫过王伯继而停在秦宛白的脸上,露出担忧的神色。
“劳烦了。”王伯浅笑没有拒绝,他近来身子骨是不好,之前还说去关大夫家瞧瞧,只是一忙碌起来就忘了。